尼娜向来吃软不吃硬,德米卡对此并不介意。这是尼娜吸引他部分。“你只想个人啊?”他说。
“是。”
“独身有什好处呢?”
“可以不取悦任何个男人,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当需要男人时候,可以叫你来。”
“是恰好来填空。”
德米卡母亲安雅想见见尼娜,这让德米卡感到非常吃惊。和尼娜恋爱给德米卡带来种全新体验,只要有机会,德米卡就会找尼娜睡觉,但这和母亲能有什关系呢?
德米卡问母亲为什要见尼娜,安雅回答时语气带有些夸张。“你是学校里最聪明男孩,但在些方面像个傻子,”她说,“周末你不是和赫鲁晓夫同志在起,就是和这个女人在起。显然她对你来说相当重要。你们已经约会三个月。作为母亲,当然希望知道她长什样!你怎会提出这种问题呢?”
德米卡觉得母亲说得没错,尼娜不仅仅是他约会对象或者女朋友。尼娜是他恋人,而且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个重要组成部分。
他爱母亲,但并不是事事都听她:安雅不同意他骑摩托车,不喜欢他蓝色牛仔裤,对他朋友瓦伦丁很不待见。但只要公平合理,德米卡可以做任何事来让她高兴。于是他请尼娜到家里做客。
开始,尼娜拒绝。“不想被你家人评头论足,好像是辆你还在掂量着买不买旧车。”她愤恨地说,“告诉你妈妈,不想结婚,这样她就对没兴趣。”
尼娜对德米卡这句双关笑而过。“是。”
但想会儿,尼娜又说:“算,不想成为你妈妈敌人,还是去吧。”
见面那天,德米卡感到非常紧张。尼娜很难捉摸。当她被什事弄得不开心——不小心打碎盘子,被忽视不管真假,德米卡话音中丝责备——都能让她像莫斯科月寒风似发出怒吼。德米卡希望尼娜能和安雅好好相处。
尼娜以前没去过z.府公寓。看到舞厅大小公寓大堂,
“只有妈妈,家里没有其他人,”德米卡告诉她,“爸爸已经死,妹妹还在古巴。另外,你为什那反感结婚呢?”
“为什这样问?你是在向求婚吗?”
德米卡很尴尬。尼娜热情奔放,又不乏性感,是迄今为止和德米卡关系最深入女人,但他还没产生过结婚这个念头。他真想生都和尼娜在起吗?
他回避尼娜问题。“只是想解你更深。”
“尝试过婚姻,发现并不很适合,”她说,“这样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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