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
星条旗是否
“她总能得到她想要。”戴夫捧起吉他，弹出个G调。
伊维马上开始
演唱：
在晨曦初现时，你可看见……
地下室里大多是英国人，而非美国人，但伊维歌声马上把众人吸引。
是什
让
们如此骄傲，在黎明最后
道曙光中高声欢呼？
人们都想知道艾瑟尔·莱克维兹下步动向。
“上周，老朋友罗伯特·冯·乌尔里希离开人世。他参加过第次世界大战，在三十年代遭受纳粹摧残，之后直在剑桥经营餐馆。当在东区家工厂做裁缝时候，他给买条新裙子，带去里兹大饭店吃饭……”她挑衅地扬起下巴，“他是个同性恋者。”
地下室里响起阵惊讶低语声。
戴夫喃喃道：“天哪！”
杜杜说：“喜欢你奶奶。”
戴夫觉得民族自豪什都是胡说八道，尽管这样，他还是有些哽咽。美国国歌太能打动人。
是谁旗帜在熊熊烈火和隆隆炮声中始终高扬？
地下室里非常安静，戴夫连自己呼吸都分辨得出。只有伊维能办得到。伊维只要上台，所有人都能被她吸引。
要塞上面那面英勇旗帜，在黑暗过后依然耸立。
戴夫看看妈妈，看到她正在抹眼泪。
人们不习惯听人公开讨论同性恋问题，尤其谈论这个议题还是个女人。戴夫咧嘴笑起来，奶奶好样，这多年来直在制造麻烦。
“别小声议论，你们才不会真正地惊讶呢，”她针见血地说，“你们都知道世界上存在只喜欢同性人。这样人很少伤害其他人——事实上，从经验来看，同性恋者比异性恋者,bao力倾向要低——但他们爱却被这个国家法律所禁止。更糟是，便衣警察还乔装成同性恋陷害他们，逮捕他们，拘禁他们。在看来，这和因为犹太人、和平主义者、天主教徒身份而遭逮捕是完全样。因此在上议院主要会致力于同性恋方面法律改革。希望你们祝好运。谢谢你们。”
艾瑟尔又赢得轮热情掌声。戴夫觉得地下室几乎所有人都真诚地希望她能成功。他深有感触，把同性恋抓进牢里关起来确很愚昧。上议院在他眼中地位下子提升不少：如果上议院能促成法律上有关同性恋条文变化，这里就没那滑稽。
最后艾瑟尔说：“最后让孙子孙女给美国来亲戚和各界朋友们献上首歌。”
戴夫跟着伊维登上台。“奶奶又扔下颗炸弹，”伊维轻声对戴夫说，“想她还会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