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笔直狭窄,穿越春色青葱树林。他们经过很多小镇,那里有很多无事可干人,会停下脚步看着长途汽车驶过。乔治没怎往窗外看,直在和玛丽亚交谈。她告诉他,她在个虔诚信教家庭里长大,爷爷是个传教士。乔治说他去教堂只是为让妈妈高兴,玛丽亚承认自己也样。聊着聊着,长途汽车不觉已经开出五十英里,到弗雷德里克斯堡。
在进入弗雷德里克斯堡这个具有历史意义小镇后,自由之行运动参与者立刻安静下来。在这里,白人仍具有极高统治地位。灰狗长途终点站位于两座红砖白门教堂之间,但这里可不像是讲求基督精神首善之地。长途汽车停下时,乔治看见厕所,吃惊地发现厕所门上并没有“白人专用”或“黑人专用”标志。
乘客们走下长途车,在炽热阳光下眯缝起眼睛。走近看,乔治发现厕所门上还留有浅显印记,推测门上种族隔离标志想必是不久之前才去除。
行动参与者们还是展开行动。首先,个白人行动组织者走进位于车站后部显然只对黑人开放肮脏厕所。他毫发无伤地走出来,但这只是计划中容易部分。出发前,乔治誓言要做个打破种族隔离制度黑人。“看。”对玛丽亚说完,他便朝粉刷新、“白人专用”标志刚刚被去除厕所走去。
厕所里只有位梳理大背头白人青年。他从镜子里看乔治眼,但什也没说。乔治害怕得尿都尿不出,但他不能这就离开,于是到洗手池边洗下手。年轻人离开以后,个老头走进厕所,进个小隔间。乔治在纸巾筒里拿纸擦干手。实在找不到别事情可做,他这才离开厕所。
其他人都在等他。他耸耸肩:“没发生任何冲突。没人阻止,也没人说三道四。”
玛丽亚说:“在柜台上要罐可乐,女营业员二话没说就卖给罐。想这里定有人不希望惹麻烦。”
“抵达新奥尔良之前会直都这样吗?”乔治问,“他们会不会装做没发生任何事?等们走以后,却又重新树起种族隔离标志?那不就就是无意义吗?”
“别担心。”玛丽亚说,“见过阿拉巴马州*员。依看,他们可没这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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