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暗暗难过:五十岁巴特越发像强,bao她公公,而他面色发红、大腹便便,比起父亲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玛格丽不客气地回敬:“那些船要是来,咱们通通得死,包括这两个儿子。沉倒高兴。”
巴特利特替父亲说话,贯如此。大儿子二十三岁,长得像外公,身材修长、满脸雀斑,可惜脾气和巴特模样。玛格丽自然疼爱儿子,可他确不讨人喜欢,这叫玛格丽心中有愧。只听巴特利特说:“腓力国王目是让英格兰回归天主教,这正是大多人心愿。”
玛格丽反驳:“不错,可代价绝不是受外国奴役。”
斯蒂文·林肯大吃惊。“夫人何出此言?西班牙国王可是得教宗授意。”
斯蒂文为人可鄙,但玛格丽还是对他心有戚戚。斯蒂文当三十年秘密司铎,在天黑后偷偷摸摸地主持仪式,把圣物藏在隐秘角落
侵舰队得需要成千上万加仑补给。无敌舰队收不到这批船货。巴尼吩咐:“通通搬走。”
船员点火把,把桶桶酒从底舱搬上爱丽丝号。这活儿可不轻松,但人人兴高采烈。这可是值钱货,卖钱每个人都有分成。
这艘敌船看来整装待发,腌肉、芝士、饼干也尽数运回爱丽丝号。这也是条武装商船,巴尼缴火药。巴尼看弹丸大小不对,直接扔进水里,省得用来瞄准英国水手。
底舱清空,他再次放火烧船。
他环顾海港,看见五六条船都点着。岸上水边点起火把,巴尼看见马匹从要塞拖来火炮。码头和英国掠夺船隔得太远,也许只是为警告袭击者不要上岸。广场上好像在列队,应该是镇民警觉,猜出船只遇袭是大军入侵先兆,立即召集民兵队。他们哪里知道,德雷克命令是损毁西班牙船队,并不是占领城镇。
这次几乎不费兵卒。巴尼看见艘巨型战舰朝几艘英国船只开火,但这只是例外,开火船只再就寥寥无几。大部分掠夺船抢船货后纵火烧船,如入无人之境。
巴尼四下环顾,寻找下个目标。
德雷克奇袭加斯消息传来,英格兰举国欢庆,玛格丽丈夫巴特伯爵却闷闷不乐。
各路消息略有不同,不过致说约二十四艘主力船被毁,几千吨补给或被缴获,或沉入海底。西班牙无敌舰队尚未出征就遭到重挫;至于英格兰方,除只排桨船不幸伤名水手,再无人伤亡。伊丽莎白女王此次出师获利颇丰。
巴特在新堡家中用饭时怒不可遏。“真是厚颜无耻。不提醒,也不宣战,根本是群海盗烧杀抢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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