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不管有没有内德，咱们要实现上帝
意愿，将来或许得另想办法。”
“
却想不到什
办法。”
“也许到时候自然会知道。”
“全都握在上帝手里，是不是？”
“是啊。”
“或者咱们已经尽
使命。”
西尔维震惊不已。母亲以前可从来不说这种话。
伊莎贝拉瞧出她神色有异，解释说：“上帝创世之后，第七日不也休息吗？”
“咱们任务尚未圆满。”
“到审判日号角吹响，也未必能圆满。”
西尔维
屁股坐在椅子上。片刻之后，她听见店门合上，接着母亲走进来，脸兴高采烈。“他走，不过会再来。”
西尔维说：“吻他。”
“瞧他那脸喜笑颜开，也猜到。”
“真不应该。”
“看没什不该。要是年轻二十岁也会吻他。”
给他个吻。
她本来只想轻轻吻，以示友好，但不知怎，吻落在内德唇上。滋味如此甘甜，她欲罢不能，忍不住伸手抱住他脑袋，贪婪地吻着。
内德大受鼓舞，伸开双臂，把她抱在怀中。早已遗忘喜悦涌遍全身：和个人肌肤相亲。她反复提醒自己，再吻秒。
内德双手按在她胸前，轻轻揉捏，喉咙里微微呻吟。她个激灵，同时清醒过来，轻轻推开他。她微微气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
内德没说话，粲然笑。
“因此咱们要知足。”
伊莎贝拉又叹口气，说句“阿门”。这句是否出自真心，西尔维拿不准。
内德走
“所以更不能懈怠。”
“妈不过想让你开开心心，宝贝闺女。”
“可上帝旨意呢？是你教时刻扪心自问。”
伊莎贝拉叹口气。“是啊。年轻时候心肠太硬。”
“是明智。不能嫁人，有使命在身。”
“妈，你别没大没小。这下他以为非嫁他不可。”
“要是你，可要抓紧时间，免得有人抢先步。”
“快别说。你明明晓得不能嫁给他。”
“可不晓得！你胡说些什？”
“咱们使命是把真福音散布到全天下。”
她这才发觉，言外之意是说自己不想逾矩，但此刻她已不再顾忌。尽管如此，她还是说：“你还是走吧，不然过后要反悔。”
内德听这话，好像愈加欣喜。“那好。什时候再见？”
“很快。去和母亲道别吧。”
内德还想吻她，但她手按在他胸口，说道：“到此为止。”
内德没有反驳，去店里和母亲告辞。“帕洛太太，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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