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阿方索先生庄园
听着不妙。“从前她家朗姆酒是最好,”巴尼掩盖失望之情,“莫非是搬走?”
“十居其九。这酒不合你胃口?”
“正相反。敬咱们友谊。”
出市长府,巴尼和乔纳森穿过广场,直奔贝拉家。两人经过中央拱券,来到后院。看样子生意越发红火,现如今有两个蒸炉。
个管事模样男人朝两人走过来。他约莫三十岁,皮肤黝黑,头发却是直,看样子是种植园主和奴隶结合所生。他客气地微笑着说:“两位好。想必两位是来买天下第朗姆酒吧。”巴尼悚然心惊,此人和贝拉可谓是天作之合。
那就收起腔失望,大方握手,夸她丈夫好福气。要是她还是个人——上帝保佑!那就把她拥在怀里。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换上镶金扣子绿色外衣。这件衣服则显得庄重些,二来是为盖住腰间剑,不为完全遮住,只是不想太显眼。他和乔纳森·格陵兰同去见市长。
镇子除规模大,还是老样子。两个人穿过中央广场,路人纷纷侧目,和九年前并无差别,说不定还是那群人。不过这次巴尼也直视他们,寻找那个面容秀丽、眼睛湛蓝非洲姑娘。他没有找到。
两人在凉爽宅子里等许久。主人要借此彰显身份不凡。
随后,个穿法衣男人领他们上楼。巴尼已不记得伊格纳西奥神父长什样子,也分辨不出是不是同个人。
他答道:“确如此。顺便也想卖对西班牙手枪。”
“请进屋来,品过酒再说。本人是巴勃罗·特鲁希略,这儿主人。”
巴尼再也按捺不住,问道:“贝拉呢?”
“两年前,从她手里买下这爿生意,不过酿酒方子还是她。”他引着两个人进到屋子里,挤莱姆汁,这正是贝拉当年法子。
“那贝拉去哪儿?”
至于大腹便便阿方索先生,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坐在椅子上那个年轻人绝对不是他。
只听这位市长说:“阿方索先生故世,有五年。”这也不足为奇,移居加勒比海欧洲人极易感染热带种种怪病。“由接任市长之职。”此人年纪不大,但也未必长命,巴尼见他皮肤微微发黄,像是黄疸症状。“本人是堂霍尔迪。阁下是?”
巴尼自报家门,接着两个人阵你来往,堂霍尔迪假装拒受贿赂,巴尼假装绝无此意,最后以“临时贸易许可”名头,达成笔数目,之后神父端出酒来。
巴尼品口,问道:“这朗姆酒是贝拉家?”
“不晓得。贝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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