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穗醒过来却不记得他,与他相敬如宾,却出言问驰铭在哪里。
他不知道姜穗到底拥有怎样记忆,也不愿意刨根问底,但他最后底线是她不能离开他。为此他说什做什都可以。
姜穗被他抱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她也没有打算去,试探性抱住他,安抚地拍拍:“不去。”
她为难地想,驰厌抱这紧,她想去也去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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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穗拿过来,小丫头说:“个哥哥让给你。”
白纸上,写三个字——对不起。
姜穗收纸条,那个收钱办事小丫头溜烟跑。姜穗看着这句道歉,猜到是谁写。是她直没有见过,据说在牢里驰铭。
她心情十分复杂。看来她沉睡这段时间,许多人都在关注着她什时候能醒来。
驰厌握住她手,拿走纸条。
“大院儿现在不在名下,这块土地被保护起来,也许不久以后,会成为国家个历史景点。”驰厌说。
姜穗下车,大院儿依旧是当年红墙绿瓦模样。
她家木门紧闭着,窗前桔梗花竟然还活着。
个扎羊角辫小丫头探头探脑看着他们,过会儿蹬蹬蹬跑过来。
她约莫十岁大,驰厌冷冷看着她,不必他开口,就有人把小丫头拦住。
九月份到来,姜穗重新回学校念大四。
她在年内把学分修满就可以毕业,身边同学换拨人,不管是人还是专业都让姜穗感到陌生。
好在很快就熟悉起来,她看着专业知识,它们就像印在脑海里样,这种感觉很奇妙。看来她以前真有好好学习,以至于看什都觉得眼熟,甚至得心应手。
她在大学校园偶尔会收到些小纸条,打开来看,都是“对不起”。
看来驰铭在牢里过得不错,她拼拼凑凑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他消息,被判五年而已,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姜穗
姜穗惊讶抬眸,驰厌说:“别去。”
他附身,紧紧抱住她:“穗穗,不要去。很爱你。”
有些东西他说得太晚,在她最喜欢他时候,驰厌从不对姜穗说爱。在他心里,他直是那个没有爸妈,风雪夜快要冻死男孩。
他什都没有,只牢牢守住颗心。
把心给她,如果她不要,他要怎活下去。
小丫头穿得并不好,衣服破破烂烂,身体瘦弱,衬得双眼睛很大。
小丫头舔舔唇,看向姜穗:“姐姐,有东西想给你。”
姜穗愣愣:“什啊?”
从小丫头出现开始,驰厌眸光就分外冷淡,但他终究没说话。
小丫头摊开手,露出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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