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铭助理严咏跟过来,急得不行:“驰厌先生,您这是做什,家驰少即便有什得罪地方,您也不能直接带走人。”
严咏急得不得,驰铭却有恃无恐样子:“收起你那副窝囊样子,丢老子人。”
驰厌看着严咏:“你脑子挺清醒,只是可惜,确实窝囊点。”
严咏也顾不上尴尬,毕竟驰铭出事他肯定讨不着好。他被驰铭骂惯,现在赔着笑:“您就看在们家驰总面子上,有什好好说。”
驰厌没打算和他们好好说,让人把严咏也并绑。
驰铭道:“这话应该说,你才是没变啊,心里都愤怒嫉恨想杀人吧?偏偏还是这幅死人脸。你问她勇气都没有吧。”说是这样说,驰铭也看不出驰厌究竟信不信,毕竟驰厌神色十分平静。
他们两个人说话,都压低声音,除抓住驰铭那几个人,谁也听不见他们说什。
驰厌眸色凉凉,他转身给校长说:“打扰。”
校长摇摇头。
周围还有很多大学生围在这里,驰厌冷静地道:“他精神不太正常,才从医院出来,你们可以回去上课。”
。
他几乎下子想起早上送她出门她瞎说哄他,让他半天都忍不住回想情话。
小姑娘真麻烦。讨人欢喜厉害,招惹麻烦本事也不差。
偏偏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又谁都不愿意放这个手。
驰厌又转眼看着驰铭:“拖走。”
把人带上车,驰铭挑挑眉:“你疯?”
做事这冲动,完全不像驰厌性格。
驰厌点支烟,姜穗在时,他几乎从不吸烟,可是他个人或者烦躁时候,会有浅淡烟瘾。
驰厌吸烟不说话,驰铭干脆闭上眼吹口哨。
明明才初夏,严咏满头
同学们摄于他冷漠气场,尽管没有课,却都个个散开回去。
新闻系老师这才走上讲台开始上课。
驰铭被堵住嘴,还算镇定地听驰厌宣布自己是个神经病。
驰铭嘲讽地想:指不定现在谁更像个神经病呢。
学生们被迫遣散,驰厌让人把驰铭带走。
好几个人涌上来,反剪住驰铭手臂。驰铭看眼就知道打不过,他咧嘴:“别,自己走。”
但是驰厌人可不会听他话,直接把他带到教室外面驰厌身边。
驰厌把拉住他衣领子,唇角挑挑:“铭,上次没有让你长够教训吗?”
驰铭笑眯眯道:“疼是疼点,可忍不住呢哥,她滋味儿不错,你还没试过吧。”
驰厌冷冷看着他:“你还真是从小到大没变,谎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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