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阳还待说话,让他冷静冷静,下刻似乎听到那头开门声音。
驰厌那边突然安静下来。
姜穗才打开门,就看见站在客厅驰铭下子抬眸看着她。
他眼眸太吓人,让她怔怔,随即把手里黑袋子藏在身后。
她突然来生理期,驰厌家里又不会准备卫生巾,她只能自己出去卖。
他脸色可怕地沉下去,心像是被人捏在手里,呼吸有些困难。
他直觉得,个不完全属于他小花瓶,即便有天不见,回家或者被人抢走,他顶多难受下,就不会再有更多情绪。
可是此刻,他手背上鼓出青筋,给水阳打电话:“李坤呢,找到吗?”
水阳说:“没有呢,网管说他今天下午突然出门。”
驰厌咬牙:“把人找到!”
短短半个多月,就完全变个模样。
沙发套子换成浅蓝色,抱枕也变得柔软可爱,玄关柜自带玻璃缸养几尾热带鱼,阳台上种好些花。
似乎他每次回家,这里东西就会多出些。冰冷色调逐渐被暖色替代,他冷硬心被人拉进蜜罐里浸泡。
姜穗没有动他银行卡钱,她用都是自己钱,想让他家不那压抑,变得温暖些,这样驰厌也不用总板着脸,会开心点。
她第次大着胆子换沙发套子,见驰厌没什反应,然而从那天以后,他真天天回家。
下刻,她被人按住脑袋,额头狠狠撞进男人怀里。
她有些懵,吓得卫生巾都差点掉。
驰、驰厌又是怎?
他脑子转得飞快,略过许多阴暗东西,对于驰铭来说,珍珠和姜穗哪个重要?
他不知道驰铭答案,然而他想起那天晚上,她可怜巴巴地请求,无论发生什事,不要把她丢给驰铭。
驰厌闭眼,几乎是压抑着道:“姜穗不见,找到李坤,给他说珍珠不要,不追究,让他不许动她!”
水阳愣半晌,重复道:“不要?”老板还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说好只是年少抹执念,浅得像水样喜欢呢?
姜穗受到鼓舞,又添置许多充满生命力东西。
他大多数回家,都会有人欢快地喊他:“驰厌,你回来啦!”
然而今天,脆生生又软绵绵声音不见,偌大房子只有鱼缸氧气泵声音。驰厌皱皱眉。
他意识到,习惯真是件可怕事。
他极力在沙发上镇定地做会儿,还是忍不住给姜穗打个电话。手机铃声就在她房间响起来,家里却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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