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珺问:“那是……驰厌吗?”
姜穗点点头。
“他来做什呀?好像拿着蛋糕。”
姜穗想想:“来看他弟弟吧。”
因为他失职,段天海想要解雇他,可是段玲不同意,毕竟驰厌能力确出色。
段天海想想也算,换个人,也不会比驰厌做得更好。
于是干脆让他去公司打杂,等段玲身体好再去学校念书。
驰厌算准这个结果,平静地应。
十月份,他开始去段家服装公司帮忙,只是最底层打杂而已。
驰厌慢慢把指尖血擦干净,看着段玲被抬上救护车。
这件事让段天海焦急又大发雷霆,段玲摔得很严重,在手术室里抢救很久,接下来可能住院都要住两个月。
她门牙掉颗,有轻微脑震荡,右腿骨折,鼻梁骨受损。
段天海巴掌打在驰厌脸上:“废物!让你看着她,你都做什去!”
驰厌低下头,面无表情。
滩死肉。
周围有人惊恐地说:“驰厌,你不把她送医院吗?”
驰厌平静道:“摔伤患者不能动。”
驰厌拿出手机,先打医院电话,又打段天海电话。电话那头,段天海目眦欲裂。
救护车声中,驰厌在段玲身边蹲下。
然而时间却空下来,周末时他忍不住去趟阳光中学。
风微凉早秋,校园里派欢声笑语。
来路上,他买块可爱粉色蛋糕,往校园里面走。
陈淑珺拉着姜穗手,从小卖部回来。
姜穗看见驰厌时,小脸皱皱,拉着陈淑珺绕开走。
段天海等段玲能说话问:“小玲,谁把你推下去?”
段玲眼中怨毒,然而她仔细回想,什都想不起。似乎真是自己掉下去?可是好好,怎会掉下去呢?
他们学校是普通学校,楼梯上自然没有装监控,而且段玲是上厕所回来出事。这件事要怪也怪不驰厌,因为那时候驰厌在教室里面看书。
段玲和段天海只能自认倒霉。
段玲住院,驰厌便不能再继续读书。
周围吵吵闹闹,他撩开她头发,上面沾她血。段玲完全失去意识,驰厌低声问:“怎样,段玲小姐,痛不痛?”
段玲身体微微抽搐。
驰厌笑下。
上课铃响,再多看热闹同学也只能步三回头回到教室。驰厌拍拍段玲头,也像拍狗那样拍。
“你可没难受。”他颗心,在暑假那时都快碎。偏偏还要像狗样,她指哪儿打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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