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医院!”
驰厌皱着眉,自己扯布条,脱衣服包扎。外面明明在下雪,他却痛出身冷汗。
驰厌简单解释道:“车行出事,有人打电话让文老板带人去修车,结果去是寻仇。文老板年轻时得罪太多人,他伤得更重。”
驰铭坐下来,紧紧皱着眉。驰厌说得云淡风轻,但既然是明目张胆寻仇,能回来肯定很不容易。
可见文雷反抗,驰厌也动手。
酒精消毒很痛,医生心中其实也担心她会留疤。医生用纱布覆住姜穗半边脸,嘱咐她不要挠。这样看起来,小姑娘左半边脸包扎着,右半边小脸青紫,着实可怜。
姜穗安慰父亲:“病快好,这次是不注意。过这个冬天就好,没事。”
见女儿眼睛里暖洋洋笑意,姜水生也放松下来,这是个意外,证明姜穗已经好起来。容貌好不好看并不重要,留不留疤也不重要,她健康快乐就好。
过年时候,姜穗去姜雪家过年,看着远处烟花。她恍然惊觉,回来已经三年多啊。
变化最大,是大院儿最北面少两个姓驰少年。
退回过去,才知道有些东西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里那些记得彩票号码和股市走向,只是脑洞大开爽文人生。
能重来次,温柔地再过次童年,与亲人相守,对于姜穗来说已经特别满足。
这年啊,风轻天也蓝,小城市空气中没有汽车尾气,花儿开得特别烂漫,连孩子们都不会人手个手机拿着玩。
没有奥数,只有可爱微机课,还有音乐老师踩着风琴嘎吱嘎吱声音。
他猜得没有错,驰厌抢根钢棍,拉着文雷和戴有为跑出来。
驰铭说:“哥,你不该管他,那种情况下,文雷只是对你有小恩,犯不着你
姜穗托着下巴想,再过个几年,他们都是不得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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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厌推开门,手臂还在滴血。
驰铭吓跳:“哥,你怎?”
驰厌眸色暗沉,摇摇头。
R城到冬天就会下雪,时光也变得缓慢可爱起来。
到十二月末,姜穗依然天天坚持去跳平衡操。
她最近在发育,敏感地感受到胸前隐隐作痛。少女容貌和玲珑身体都在缓慢地发生着变化,她不得不开始穿少女内衣,在脖子后绑个小巧白色蝴蝶结。
糟糕是,有天放学下雨,地上湿滑,她又摔次。这次比较严重,半边脸被粗粝石头磨下,身上穿得厚倒没什事。
姜水生急得不得,医生给她消毒时候,表扬道:“小姑娘真坚强,直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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