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每过段时间就会滴个四五滴水,而且间隔非常有规律;马可瓦尔多呢,就在滴水地方放上盆或是平底锅。下雨夜晚,大家都上床时候,就能听到雨滴“叮当咚”地落下,这让人不寒而栗,好像是风湿病发作征兆。然而那天晚上,每当马可瓦尔多从不安睡眠中醒过来时候,总是要竖起耳朵去寻找那“叮当咚”声,那就像是什欢快音乐:因为这说明雨还在下,还在继续滋养着那盆植物,虽然是细雨,但也没停过,雨水推着树液沿着细细枝梗流下,把绿叶展成帆。“明天,探头出去时候,就会发现它又长高!”他这样想。
但是他再怎想也没有想到,早上他推开窗子时候,完全不相信自己眼睛:那植物已经把半面窗户都遮住,树叶数量至少翻倍,而且不再是沉沉地垂着,而是直直地绷在那里,锋利得就像把剑。马可瓦尔多紧紧地抱住花盆下楼,把它捆在机动自行车后架子上,赶向公司。
雨停,但天气仍阴晴难定。马可瓦尔多还没下车呢,几粒雨珠子又掉下来。“这雨对它好处既然这样大,还是把它留在院子里好。”他这样想。
在仓库里,他不时地把鼻子凑到面对院子窗前。但是他工作分心,仓库主任可不大喜欢。“哎呀,你今天怎搞?外面有什好看?”
“它又长高!您也过来看看,维利杰莫先生!”马可瓦尔多向他打个手势,几乎是低声说,就好像这植物不该知道似,“您看,它长得多好!是吧,是长高吧?”
“嗯,是长高不少。”头儿承认道,对马可瓦尔多来说,这就已经可以算是公司生活难得会为职工提供乐事之。
星期六到。这天工作点就结束,工人们要星期才回来。马可瓦尔多还是想把这植物带在身边,但是已经不下雨,他也找不到借口。不过,天并没有晴:滚滚乌云依然四处散布着。他去找头儿,他们这个头儿呢,正好痴迷气象学,他桌子上方甚至挂着个气压表。“天气怎样,维利杰莫先生?”
“不行,还是不行,”他说,“再说,这边虽然没下雨,但住那个区域正在下,刚给老婆打过电话。”
“那,”马可瓦尔多赶紧建议道,“把这植物带到下雨地方去转圈。”他说到做到,这就回去把花盆捆在机动自行车后架子上。
于是,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马可瓦尔多是这度过:他带着身后植物,骑着他机动自行车四处奔波,他不时地观察天空,专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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