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话真是说得再合适不过:大家都知道孩子们是怎样,他们会被自己喜欢东西打动,其余东西都懒得去想。于是他们找来根淡紫色长带子,用带子在那个小东西脖子上拴圈,他们互相抢着这根牵狗绳似带子,那只不愿挪动兔子被拉在身后,给勒得半死。
“你们跟迪奥米拉太太说,”母亲嘱咐道,“她可以留条腿!不,还是跟她说留脑袋吧。啊呀,随她吧。”
孩子们刚出家门,马可瓦尔多住处就给团团包围住,护士、医生、警卫、警察全闯进来。马可瓦尔多半死不活地挤在他们中间。“被从医院带走那只兔子是在这里吗?您赶紧指给们看它在哪里,但别碰它:它携带种可怕病菌!”马可瓦尔多把他们领到笼子前,可笼子是空。“已经吃掉?”“不,不!”“那在哪里?”“在迪奥米拉太太那里!”捕捉者们又开始追踪。
他们敲迪奥米拉太太家门。“兔子?什兔子?你们疯吗?”看见自己家里涌进这多穿着白衬衫和制服陌生人,还在找只兔子,老太太都快中风。她对马可瓦尔多兔子无所知。
事实是,那三个孩子,想把兔子从死亡线上拯救出来,就琢磨着要把它带到个安全地方去,和兔子玩会儿后,就把它放走;他们没有在楼梯平台处迪奥米拉太太家停下来,而是决定爬到屋顶平台上
释该怎做。”
伊索丽娜正在读报上连载言情小说。“不,”她哼哼唧唧地说,“你来宰它,剥它皮,然后再来看你是怎烧。”
“好孩子!”母亲说,“杀它是不敢。但知道这事容易极,只需拎住它耳朵,然后在它后颈上狠敲下。至于剥皮嘛,们之后再说。”
“们什都看不到,”女儿说,鼻子都没从报纸上抬下,“是不会敲活兔子后颈。至于剥皮更是想都别想。”
三个男孩竖着耳朵听完这番对话。
母亲沉思会儿,看看他们,然后说:“孩子们……”
孩子们就像是商量好般,朝母亲背过身去,走出房间。
“你们等等,孩子们!”母亲说,“想跟你们说,你们想不想带着兔子起出去。们给它在脖子上系根漂亮带子,你们起去散散步。”
孩子们停下来,互相交换下眼神。“去哪里散步?”米凯利诺问。
“呃,你们可以四处走走呀。然后去找迪奥米拉太太,把这兔子带到她那里去,然后跟她说能不能帮忙把这兔子杀,再给它剥个皮,她很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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