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洺满心都是懊悔，觉得自己刚才不该多嘴。
他哥说得
点没错，他果然是个缺心眼。
他头疼地想，这下好
，本来姜昼跟他
关系已经突飞猛进，俨然要成为朋友，他这
乱问，姜昼估计又讨厌他。
他垂头丧气，隔好会儿，才意识到姜昼还站在他面前，根本没有走。
郁洺疑惑地抬起头看着姜昼，猛得想起姜昼外套还在他身上。
郁洺心里咯噔下。
他问错话。
他紧张地抬头去看姜昼，但是姜昼神色如常，好像郁洺只是问个无足轻重问题。
他想说些什，但电梯又恢复上行，电梯门打开。
维修部在外面大声地问他们有没有事。
姜昼神色微冷。
听上去不像什正规学校，起码在国内，他没听说过哪个高中社会实践是去咖啡厅打工。
郁洺也怕姜昼再往下问。
他站直身体，迅速转移话题，“你呢，你家里人都在哪儿啊？”
他跟姜昼住这久，次都没见过姜昼家里人。
好像小时候跟家里起去山洞避暑，他变成原型睡在中间，四周都是微凉空气，舒服得想打呼噜。
他想到这儿，又对着姜昼笑笑。
姜昼却没笑。
这是他预料之中答案，可是真听到，却还是有丝失望。
果真，郁洺也许连喜欢和依赖都分不清。
他立刻脱下来，乖乖巧巧双手递给姜昼，“谢谢。”
姜昼慢悠悠地把衣服接过来，视线还落在郁洺颈边。
不知道是不是
郁洺又只能把到嘴边话咽下去.
姜昼跟郁洺走出来，与维修部人员道谢。
维修部摆摆手，拎着工具又走。
他们出来楼层是二楼，姜昼不用去拿文件，应该直接回十六层。
但他却没有动，就这站着看郁洺。
其实他还挺好奇。
就在他问出这句话时候，电梯里直熄灭灯突然开始闪烁。
啪得下，灯亮，电梯内又重新恢复光亮。
郁洺和姜昼面对面站着，他身上还披着姜昼外套，姜昼身上也留着他发梢栀子香味。
他听见姜昼平静道，“
父母去世，是孤儿。”
不过他没说什，反而问郁洺，“那你家里人呢，都在哪儿？”
他直想问，为什郁洺才十八岁就要自己打工，也不去上学。
郁洺犯难地咬住唇，这要怎跟姜昼解释呢？
他们妖怪考核，学习，跟人类不太样。
他绞尽脑汁地圆谎，“……在学校，要求们社会实践年。然后才能继续上大学，现在就是在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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