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善臭着张脸,心想,谢晚星要是敢嘲笑他,他就………就也不能拿谢晚星怎样。
谢晚星没嘲笑他,谢晚星压根不相信。
“你怎可能是第次,”谢晚星回想起龙华酒店那天,傅闻善靠在床头叼着烟说要包养他样子,就死活不信,“第次都像你这熟练?二话不说就想包养?”
谁家处男是这样?!
傅闻善郁闷死,“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啊。真跟你是第次,不信你去问李斯蘅骆阖他们,上学时候根本没开窍,后来在国外忙要死,回国当练习生更是没空。上哪儿恋爱去?圈子里那些绯闻八卦你还不知道吗?假多真少,没有对象也给编个出来,根本就碰都没碰过他们。”
傅闻善?
谢晚星觉得自己可能不太懂处男这个词。
傅闻善脸皮隐约有点发烫。
其实他也想过几次要跟谢晚星坦诚这个秘密,毕竟直草着个不属于自己人设也很尴尬。
他根本没谈过恋爱,也没什床上经验,本质上还是个纯情小学鸡。别说初夜,初吻都是谢晚星。
谢晚星听明白李斯蘅意思后,人还脸懵逼,
差点以为是李斯蘅他们开玩笑,但随即他就听身边傅闻善骂句“卧槽,这帮孙子!”
相当真情实感。
谢晚星唰得转过头,正好捕捉到傅闻善脸上尴尬与僵硬,副被人揭穿老底心虚表情。
谢晚星瞪大眼睛,狐疑地看着傅闻善……
看谢晚星还是
但他又实在找不到机会开口,尤其是刚跟谢晚星做完,荷尔蒙铺满室,浓情蜜意,气氛正甜,说谢晚星也不会信。
现在他猝不及防就被李斯蘅揭老底,傅闻善却没有感激之情,只想把他揪过来打顿,觉得自己面子委实挂不住。
谢晚星看他不说话,催他,“快说,到底是什意思?”
谢晚星越想越觉得诡异,主要是傅闻善这阵沉默太令人起疑。
傅闻善没办法,早说晚说都得说,他拉着谢晚星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开瓶矿泉水,喝几口,才说,“就字面意思。,傅闻善,第次在龙华酒店跟你睡时候,还是个处男。”
他刚刚还有点酒足饭饱后犯困,现在却个激灵。
傅闻善咳嗽声,眼神有点漂移不定。
看上去更可疑。
谢晚星抓着傅闻善就进房间,把门关,靠在门上,脸上没什表情,看着傅闻善问,“李斯蘅这话,是个什意思?”他又回忆下,重复遍,“你跟时候……还是个处男?”
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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