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善不甘不愿地躺在旁边床位上,他很快就意识到谢晚星话里重点,“拍戏?什时候?”
谢晚星从床上爬起来,靠坐在枕头上,随手就把放在床头剧本拿过来,“这个,《妖都之雨》,林深导演,大后天就要出发。这是去综艺前就定好。”
傅闻善总觉得这个电影名字听着有点熟悉。
他作为个歌手,不是很关心拍戏事情,但这个名字似乎有人在他耳边念叨过。
傅
傅闻善不满地贴在他身上,像个大型狼犬样贴着谢晚星颈子,哑着声音抱怨,“为什?”
他觉得自己还能来两次。人不开荤都不知道自己体力可以这好。
谢晚星翻个白眼,他抬头看见床头安全套数量,情不自禁地觉得腰更酸。
自从第次约炮以后,谢晚星就在床头柜里备好安全套,他当然不好意思让助理王小明去买,更不敢自己光明正大去超市买。
好在全国人民都有个居家好帮手,叫作网购。
短短几天,谢晚星跟傅闻善不仅在两人家里床和沙发进行深入交流,连带浴室和书房也都交流遍。
要不怎说肉体关系是促进感情升华剂,两个人开始还有点尴尬和微妙不自在,可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现在进出对方家里都变得跟串门样自在。
谢晚星家里甚至有傅闻善洗漱用品。
在没跟傅闻善搞上之前,谢晚星只觉得傅闻善是辆超跑,但现在他惆怅地揉着自己酸痛腰,觉得这王八蛋分明是个云霄飞车。
忒刺激,也忒浪。
谢晚星脸皮薄,只买三盒,盒十个。
他下单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浪,这多,少说也要用两个月吧。
结果这才个礼拜,盒半就没。
傅闻善还在咬他颈上皮肤,整个人都蠢蠢欲动想来发样子。
谢晚星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又警告遍,“不行。过两天要去剧组拍戏,带身吻痕像什话。”
谢晚星冷静后再回想下,自己都觉得没眼看,他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如此荒*无度生活。
他坐在自家沙发上看剧本,顺便吃薯片,边吃边纳闷,他跟傅闻善也就差两岁都不到,为什他每天运动完都累得像条狗,只能躺家里休息,而傅闻善不仅有精力出门工作,甚至还有精力练新编舞蹈。
谢晚星摸摸自己光滑紧致脸,又摸摸自己虽然不明显,但好歹也是有腹肌小肚子,表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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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傅闻善再来他家时候,谢晚星就只准傅闻善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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