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等得百无聊赖,已经开始趴在床上斗地主,豆子快被他输成负数,气得直翻白眼。
见陆清岩走进来,他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顺理成章地不玩牌。
他丢下手机,蹬蹬蹬地走到玻璃墙边上,看着陆清岩从传递东西小门里把蛋糕送进来。
海盐蛋糕大概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到林佑手上时候还有点冰凉凉,林佑迫不及待地挖口,随即就满意地笑起来,眼睛弯成小月牙。
陆清岩自己带杯咖啡,是花魁拿铁。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
镜子里人看上去根本不像十七岁,肩宽腿长,气度沉稳,眼角眉梢却又带着股锋利。
他从小就成熟冷静,远超于其他同龄人。
但他长到现在,也不过是个未满十八年轻人,还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如何处理段突如其来感情萌芽。
刚刚那场梦里,梦见谁他都不会惊慌,可偏偏是林佑。
他没有站起来,就这坐在地上。
室内灯光惨白,把陆清岩影子映在地上。
他刚刚梦见自己最好兄弟。
他还记得梦里所有细节。
十七八岁少年人,做个春.梦,根本不算个大事,甚至能拿来和好兄弟夜间八卦。但如果这梦里人,突然变成好兄弟本人。
如有火焰在烧。
陆清岩把林佑压在阳台上,这阳台不算宽,但也勉强能让林佑容身。
那件柔软白色长袍掉在地上。
林佑又叫陆清岩声,这次是带着求饶意味。
…
等陆清岩从卫生间出来时候,他放在沙发上手机响下。
他走过去,点开手机。
上面是林佑发来消息,让他明天给他带海盐千层蛋糕。
陆清岩头疼地按按额角-
第二天陆清岩快到中午才去医院。
这就不是春.梦,而是事故。
尤其是这好兄弟,不再是beta,而是个omega。
陆清岩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他走到卫生间里,用冷水洗把脸,冷水泼到脸上,让他瞬间清醒许多。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受到信息素影响,才会做那个离谱梦。
毕竟林佑信息素本就对人存在诱导,何况他昨天和林佑靠得这近。
陆清岩从梦中醒过来时候,发现他从沙发上摔到地板上。
大概是因为头撞到桌子,疼得要命。
可他醒过来,第反应是手往旁边抓下,下意识地以为林佑就在他身边,等到手抓个空,他才突然意识到,刚刚只是场梦。
春.梦。
陆清岩脸色唰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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