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笑声。
包养,那他可不敢。
陆大少爷哪是他这个身家包养得起。
“没有,就是普通炮友,可包不起人家,”他摸摸鼻子,“不过除不用付钱,好像也没什
夏余下巴抵在苏打水瓶盖上,眼睛眨眨,没想好要怎回答这个问题。
直说是陆昭吗?
那今晚他就别想睡,许詹个人就能造出三堂会审气势。
最后他含糊道,“你不认识。”
许詹这才听出点端倪。
跟陆昭睡,虽然累,却也是真爽,让人上瘾,他就算去夜店找头牌,也得不到这样体验。
更妙是,他还不用对陆昭负责.
夏余哼着歌进客厅,许詹坐在地毯上,拿着电脑在写论文,资料随便摊地板。
夏余坐过去,探头瞅瞅,发现是什明清诗文研究,看都看不懂。
许詹早就听见动静,他打完行字才转过头来,“你去哪儿,吃晚饭吗?”
夏余进门时候心情还不错。
虽然陆昭这个王八蛋咬得他浑身都是印子,走路都觉得疼,但他不得不承认,做爱还是挺解压,尤其是跟身体契合度极高人。
他大概确实死性不改,就喜欢陆昭这类型。
这几年也不是没有明里暗里追求他人。
他虽然结婚,但对很多人来说根本不算什障碍,追求得十分热切。
他皱起眉,不可置信道,“你等等,你刚刚不是开玩笑吗,你真跟人约会去?”
“不是约会,”夏余认真纠正道,“遇上个挺合拍人,硬件不错,就跟人睡。”
他说得脸正气,十分理直气壮,仿佛他不是搞婚外情,是去参加学术会议。
许詹脸都僵僵。
他想起夏余前几天说话,更不可思议,“你不会真包养谁吧?”
夏余懒洋洋地靠在桌子上,开瓶苏打水。
“吃,跟同事吃点简餐。”
夏余唇角浮现起点笑意,又回答许詹第二个问题,“但刚刚不是在吃饭,是鬼混去。”
许詹笑声。
他没放在心上,以为夏余开玩笑,顺着说下去,“跟谁啊,认识吗?”
他倒也没真想当个和尚,可他望着这些追求者,心里却不无挑剔,不是嫌这个太壮,就是嫌那个不够好看,最终都回绝。
他度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虚,不然怎能这清心寡欲成这样。
可现在陆昭回来,他沉寂已久欲望却像春雨春笋样冒出来。
夏余在玄关照照镜子,里面人眼若桃花,肤白如雪,嘴唇微肿,确实是看就刚鬼混回来。
他不由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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