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对此回答是轻轻笑,并不放在心上。
他叼着烟,靠在枕头上望着陆昭,像是克制不住心里好奇,他突然问,“那跟许詹婚礼时候,你在哪儿?”
他跟许詹婚礼自然是没有邀请陆昭。
但也不知道为什,夏余总觉得,陆昭其实来,这让他在婚礼上,下意识地往花廊外看。
不过这也许只是他又次痴心妄想.
“工作压力大,就会抽。”他淡淡道。
其实他现在抽得也不多,和别人待在起更是几乎不碰,怕影响别人,只有熬夜工作时候,才会心烦意乱地来上支。
但确实是自从陆昭走后,他抽烟频率才变高,以前他总觉得烟味道有点呛,可后来他发现,没什东西,能苦得过陆昭。
但这种事情现在再提也没意思。
夏余眼睛转转,换个话题,“你这几年呢,在外面工作怎样,切顺利吗?”
?”
夏余挑眉,“不就是你教?”.
他十九岁生日后跟陆昭滚在起,觉得陆昭做完爱以后抽烟样子格外性感,非要也凑过去吸上口,嘴唇碰在陆昭刚刚含过地方,眼睛却盯着陆昭,笨拙地勾引。
可他根本不会抽烟,总呛着自己,陆昭就会闷笑声,说他笨。
现在想想,陆昭对他并不总是冷冰冰,尤其是做过爱后,陆昭甚至能称得上脾气还不错。
陆昭其实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他还是说,“就在你婚礼酒店门外,但没有进去,就坐在车里,待到快散场时候才离开。”
他悄悄回国,谁也没告诉。
坐在车里时候,他想象着酒店内那场婚礼,想着夏余会穿着漂亮礼服,穿过长长玫瑰花廊,走到许詹身边。
他那时候已经有点后悔,失去夏余后
大概是为躲他,陆昭这几年直在国外分公司比较多。
国内主要还是陆昭父亲,陆宇罄坐镇。
不过近年,陆宇罄似乎有要全权放手给儿子意思。
而陆氏集团总部,现在就在川市,是年前才搬过来。
“没什特别,无非是飞来飞去谈生意,开不完会,”陆昭手轻轻抚过夏余后背,“中间回来过很多次,但都不敢见你。怕见就再也走不。”
也就是这些无足轻重,却带着点亲昵瞬间,让他越陷越深。
夏余自嘲地轻笑声,把烟灰掸在烟灰缸里.
陆昭当然也记得他教夏余抽烟事情。
但他说,“你那个时候抽烟总呛到,只是抽着玩,身上也不带烟,总是来拿。”
夏余手指蜷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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