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茂连声称呼都没有，陈姨微不可查地皱
下眉头，不过还是解释道：“先生太太并两位少爷现在正在餐厅用餐。因为您第
天来，不知道您会几点起，喜好如何，有没有忌口，所以早先就没做您
饭……
现在去给您做点？”
白茂戴围巾手停，听乐。
——就因为不知道喜好和忌口，就直接不做他饭？
这是什
奇葩脑回路？
不过白茂也能理解。
……玩物？
精神病院？就这样结束生？
白茂笑下。
他用脚勾着被子，将自己团成团：“东明哥，今天是不是要去拍个广告？”
“对。”经纪人徐东明道，“现在正往白家开，你收拾收拾下楼吃份早餐等。对，别忘跟你父母报备下行程，你们十八年没见，生分是肯定，不过感情嘛，都是慢慢培养出来。你也别怕……”
比如明明白家是个月前发现他，亲子鉴定也做，证明他确实是白家走丢孩子，却在昨晚终于被接回白家，睡在没怎收拾过客房，连空调都非常应景坏。
至于那间本应该属于他房间，依然是白笙在住。
更比如，这个月里，每次见面，他亲生父母和兄长对他冷淡态度，以及在看到他行为后，各种责备和不认同目光。
——他们会忍不住将白茂与白笙做对比，然后更加肯定白笙价值。
白茂“啧”声。
能安安稳稳，在白家待上十几年保姆，察言观色能力还是有。白家对白茂态度如何，陈姨对待白
“知道。”白茂随口敷衍道。
感情，在白笙光环下，是万万培养不出来。
有时间指望白家人会良心发现对他好，还不如给希望工程捐点钱，搞点慈善，像当年资助他那位“长腿叔叔”，资助穷困孩子上学，最起码还能收获句谢谢。
白茂洗漱过下楼，已经在白家干将近十几年保姆陈姨，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他，陈姨起身打声招呼，态度还算温和：“白茂少爷早。”
白茂边戴围巾边问：“早，他们呢？”
如果按照梦里发展轨迹……
经过这个月“考察”，白茂已经被白家鉴定为不合格者，接下来，他将被毫不犹豫送往郁家，作为白笙替身，在郁家小儿子身边当个没有思想玩物。
替身到底是替身，永远不会被珍惜。
郁家小儿子看不起白茂，三言两语间，将后者分享给好友玩弄，而这样生活没有正常人能承受。没两年，白茂就彻底崩溃，被送入精神病院。
年后，他会因服错药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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