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迷魂汤灌得实在好听。
梁沐秋被亲得又有点腰软,勉强才说句,“谁稀罕。”
但他心里也很有点不想早朝意思。
去什片场,讨论什剧。
是岑贵妃他不好睡吗。
他躺在床上,斜着眼看岑南,洗完澡后,岑南换睡袍,深灰色丝绸,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胸前大片肌肤,那上面还有他挠出来印子,头发吹得半干,没有白日严肃规整,反而有些凌乱不羁性感。
梁沐秋懒洋洋笑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像个律师。”
岑南看他,“那像什?”
他要看岑南眼,故意道,“像会所少爷,”他瞅瞅岑南脸,“看你这姿色,说不成还能混个头牌。”
岑南也笑笑,他收拾掉膝上纸巾,扔进垃圾桶,又躺回梁沐秋身边。
贵人,动起情,才更招人。
他骂句脏话,不受控制地抓紧岑南衣服。
“你就会勾引人,”他低声道,说不清是埋怨还是鼓励,“国外法学院就教你这个吗?”
岑南闷笑笑,眼睛弯弯,全当夸奖。
两个人路从客厅里厮混到床上。
但他也就是想想。
第二天十点,梁沐秋边打着哈欠,边还是出现在片场。
岑南自然也跟过来,他改前几天随性,收拾得休闲却精致,像个开屏公孔雀,大马金刀地往他旁边坐。
温炀大概是昨天被刘峰韬科普番,今天瞧着他俩眼神,显然是已经回过味,颇有点瞧好戏意思。
梁沐秋虽然现在脸皮厚,被前相亲
他拉着梁沐秋指尖亲亲,问道,“那梁先生要包下吗,很听话。”
梁沐秋心想,你还来劲。
但这也算个情趣,满足梁先生某些不可言说恶趣味,他上下扫岑南眼,眼神轻佻,问道,“那你多少钱夜,太贵可包不起,们小编剧很清贫。”
岑南已经凑过来吻他眉心。
“不贵,”因为亲吻,岑南声音有点模糊,“自荐枕席,愿散家财,求梁先生睡。”
梁沐秋不松口,岑南就不做到最后步,像是这时候又捡起礼义廉耻,当个谦谦君子。
梁沐秋被吊得不上不下,灵魂都像飘在半空中,却又拉不下脸自己开口,望着岑南眼神简直怨念。
但他又挑不出岑南什错。
刚刚抱着他去浴室洗过澡以后,岑南又在给他剪指甲,温柔细致,仿佛卖身给梁沐秋,要尽心尽力伺候好这位老爷。
梁沐秋手生得也好看,码字拿笔手,却没磨出什老茧,十指修长,白玉样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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