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秋难得起个早,把自己东西收拾个小行李箱。
八点多时候,他拿上车钥匙,带着两盒新到白茶和瓶茅台,出门去拜访他老师。
他这位老师,罗文先生也是个妙人,在学校里就颇受学生欢迎,风趣幽默,跟学生们相处得都很好,梁沐秋并不算他学生里最活泼,却莫名地得他青眼,下课也经常能聊几句,来二去,罗文也有点拿他当关门弟子意思,在学校时候就让梁沐秋进自己工作室。
如今罗文半退休,开始修身养性,梁沐秋自己出来单干,两个人师徒情分依旧没淡,隔三差五就约着见面。
这回是罗文有点想他,喊他来吃个饭。
岑南没办法,只能拿着西装外套离开。
他站在台阶下,温和又贼心不死地问,“那能要个晚安吻吗?”
梁沐秋居高临下地看他,对于这个要求嗤之以鼻。
“大晚上别做白日梦,占两次便宜你还上瘾,”梁沐秋黑着脸,对于自己在汽车影院被占那个吻耿耿于怀,“摆清楚点自己位置,只是准你追,没让你当男朋友,赶紧滚蛋。”
他觉得自己这番话就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对自己颇为满意,没被糖衣炮弹腐蚀。
小猫还能撒娇。
他应下来,“好。”然后顿顿,才又道,“那明天能送你吗?”
梁沐秋诧异地看他眼。
他本来想叫个顺风车,完全没想起岑南。
不过有个免费车夫似乎也行。
梁沐秋开着车路去郊外,罗老师退休后就搬出市区,在郊外买个小院子,夏天有荷花,冬天有梅花,还搞个小凉亭,雅致得很。
他把车停在院外,按门铃,是老师家保姆来开门,他进去,就看见他老师在花园里逗他养画眉。
他
索吻不成,岑南被无情地关在门外。
他无奈地笑笑,从口袋里摸根烟,叼住,点燃,就这样在走廊上站好会儿,外头灯火阑珊,不少楼内灯光还没熄灭,不少人家都像他样还没睡。
岑南轻轻吐出个烟圈。
他其实还挺喜欢这样场景,跟他在美国那个住所窗外风景截然不同,这会让他切实地感觉到自己回来.
第二天。
“下午五点高铁,你时间对得上吗?”他问。
“有空。”岑南笃定道。
“那也行。”
梁沐秋挠挠毛豆下巴,他也没矫情到在这些事情都跟岑南分彼此,就算真只是邻居,互相送下也不是大事。
但他吃完夜宵就翻脸不认人,完全无视岑南想在他家沙发上扎根意图,坚决把人往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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