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记得岑南身上木质香,他把头埋在岑南肩上,像中毒药样沉溺其中。
他从以前就知道自己太依赖岑南,但谁又能说,这不是岑南刻意放纵结果。
以至于多年不见,他还是毫无长进,兵荒马乱。
梁沐秋蹲下身,拍毛豆圆屁股下,骂道,“吃里扒外。”
但他拍得不痛不痒,毛豆还觉得他在跟自己玩。
梁沐秋没辙。
他点点毛豆鼻子,训道“忘不他也就算,怎连你都没忘。你那时候才多大。”
他像是骂毛豆又像是骂自己。
他手里。
但他又忍不住问道,“以后,能来看毛豆吗?”
梁沐秋下意识想说不行。
但是他抬眼望着岑南,昏黄走廊灯下,岑南脸像张浓墨重彩油画,每笔都被人精细地描绘过,浓黑眼,睫毛轻轻扇动,像藏千言万语。
而毛豆也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总想去叼岑南袖子。
因为他分明知道原因。
最开始把毛豆抱回来是岑南,给毛豆做饭,铲屎,生病陪护,都是岑南。
他那时候自己还像个被岑南宠坏小孩子,又怎会照顾个奶呼呼小狗。毛豆第次生病去医院,他手足无措,拉着岑南衣角,眼睛通红地问岑南,毛豆会不会有事。
岑南用羽绒服把他裹进怀里,像树样可靠。
“不会,在。”
有瞬间,梁沐秋觉得自己像拆散灰姑娘和她爹后妈。
他叹口气。
“想来就来吧,别搞得跟个后爹似。”
说完,他刻意没去看岑南瞬间亮起来眼神,推门,关门,气呵成地把岑南关在门外。
毛豆不明白岑南怎给关外头,还在焦急地刨门,时不时抬头看梁沐秋,呜呜呜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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