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结束,其他所有长老都安静下来倾听老人说话。然后老人转过头来对男孩说话,这次他表情冷酷而淡漠。
“两千年以前,在个遥远地方,有个人因为相信梦中启示,就被丢进座地牢里,并且被卖身为奴隶,”老人用着男孩能够听懂腔调对他说,“们商人买下这个人,把他带到埃及去。们都知道任何相信梦中启示人,也必须能够正确地解梦。”
老人继续说,“当法老梦见七只肥壮母牛和七只瘦弱母牛时,说这个人帮法老解梦并拯救埃及免于饥荒(注9)。这个人名叫约瑟,他就跟你样,也是个陌生土地上陌生人,说不定也跟你同样年纪。”
他停顿下,而他眼光仍然不怎友善。
“们仍然举行传统。传统在那时拯救埃及免于饥荒,变成最富裕民族。传统也教导
所踩过最美丽地毯;帐篷顶悬挂着饰金灯,每盏都点着蜡烛;那些部落长老围成半圆形,端坐在帐篷深处丝质绣花椅垫里。仆役们端着金盘子来来去去,盘子上盛着香料和茶。还有些仆役们专门忙着添加水烟筒里炭灰。整座帐篷内充斥着烟与香气。
帐篷内有八位长老,不过男孩立刻就能判断出哪位最重要:就是穿着白金两色衣服、坐在半圆中央那位阿拉伯人。在他身边正是男孩稍早交谈那位年轻阿拉伯人。
“谁是那个来说预兆陌生人?”位长老问,他眼睛直盯着男孩。
“就是。”男孩回答。然后他又述说遍他所看见景象。“为什沙漠会对位陌生人揭露出这样预兆?它明明知道们已经在这里住好几代。”另外位长老说。
“因为眼睛还未习惯沙漠。”男孩说,“可以看出那些眼睛习于沙漠景象人所未看见之事。”
而且因为知道天地之心,他默想着。
“绿洲是中立地带。没有人会来攻击绿洲。”第三个长老说。
“只能告诉你看见什,如果你不相信,那就别去管它。”
那些长老开始讨论起来,他们用种阿拉伯方言交谈,那是男孩听不懂腔调,不过当他打算离去时,警卫叫他等下。男孩警戒起来,预兆告诉他事情不对劲,他真后悔告诉骆驼夫关于他看见景象。
忽然,中间那位长老微微笑着,这让男孩觉得好过些。这位长老并未加入讨论,事实上,他还未对这件事发表意见。不过男孩已经可以从熟悉宇宙之语中感觉出,股平和电波贯穿帐篷内。现在他直觉告诉他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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