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唐寒秋黑色v领衬衣真太好搓,这材质摸在手里就像水样,柔柔软软特别舒服。
她两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到处瞎搓起来
唐寒秋非常明显地顿下。
俞如冰非常羞涩地道:“哭、哭嗝,还嗝,还挺不好意思嗝”
唐寒秋:“”
唐寒秋没忍住,低声笑下,喷洒出来热气扫在俞如冰白皙耳朵上,痒得她下意识扭下身子。
俞如冰:“别嗝、别笑,给点嗝,给点面子!”
是唐寒秋。
俞如冰微微睁开水雾迷蒙眼,红润鼻尖耸耸。
她看见唐寒秋模糊长发,弯曲得就像波浪样。她闻到唐寒秋身上香水味,说不上来是什牌子,但是很香,如春天里风,裹挟着股温柔味道。
就像现在唐寒秋。
样温柔。
俞如冰埋在唐寒秋颈窝里,在她温柔如春雨般无声安抚下,乖乖地哭场,哭声由强渐弱,唯不变是融在那声音里悲戚。
她自认不是个脆弱人。
如果她脆弱,当初就不会抛开面子手撕胖姨家。
她绝不是个脆弱人。
如果她脆弱,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埋在唐寒秋怀里哭,早和老俞在天上团聚。
唐寒秋是没再笑出声,但是那嫣然红艳唇口笑意显而易见地深不少。
俞如冰见状,自,bao自弃地挂在她肩上,副任人宰割咸鱼模样:“嗨,你想笑就嗝就笑吧。”
唐寒秋不客气地轻笑几声,俞如冰仍在抱着她,主要是因为她太好抱,又香又软又舒服。
香是身上香,软是怀里软,抱起来绝佳舒服!
俞如冰手放在唐寒秋背上,无意识地抚抚,然后就忍不住加快速度,搓起来。
背上安抚下又下,轻轻,柔柔,直陪着她,直到她痛快地将情绪发泄完。
她抱着唐寒秋,她想:她好温柔。
她不禁好奇起来:她为什会大老远地来到这里?她真只是为见自己面吗?
她缓缓心潮,慢慢地开口:“你嗝”
这他娘哭嗝!
她要强且倔强,所以她活着,活到现在。
她十几年来几乎没哭过,来是因为自己已经成年,学会隐藏自己伤口;二来是因为不敢哭,害怕哭完没有记忆里熟悉棒棒糖。
直到来到这个世界,遇见原主身体健康父母。
她心上那道伤口倏然就被揭开,不管她藏多少年,那伤口仍旧是血淋淋,被轻轻地戳下都疼得不行,疼得想哭,想被人拿糖哄哄。
从前那个人是老俞,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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