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游好像不长记性,吃亏也记不牢,还是在他旁边蹭来蹭去,有恃无恐。
陈柏青笑声,只手摸到旁边开关上,啪嗒声,按下去。
房间里灯火突然熄灭,陷入片黑暗。
姜游:“?”
他懵,“你干嘛啊,好好地关什灯,都看不见。”
他心里像被拿小猫尾巴挠挠,心尖先酥半。
他抬头看陈柏青眼,语气里不自觉带点晕乎,“那你说呗……又不是不付账。”
他眼睛亮亮地看着陈柏青。
他也洗过澡,穿着薄薄层睡衣,灰色家居服外面套件轻便长袍,裤子是松紧带子,勒出细细截腰。
陈柏青本来只是准备闹他两下,亲两口也就算。
追到下辈子去吧。
“算,回去。”
他白陈柏青眼,从陈柏青腿上跳下来,带着自己主持稿子准备撤退。
但他刚走没两步,手就被人拉住,反手拧,就被按在墙上。
陈柏青刚刚就是故意逗他。
像是明知故问,“怎,还有事吗?”
姜游抬着下巴,斜陈柏青眼,脸色有点微妙。
他不怎高兴地想。
陈柏青今天……还没亲他。
自从两个人酒店那晚之后,两个人天天住在个屋檐下,楼下就是各自父母,也不好太过分。
……
但他很快就知道陈柏青要干嘛。
卧室里片黑暗,只有小片乳白色月光,浸润着窗檐。
朦朦胧胧黑暗里,他隐约看见陈柏
但他垂下眼,望着姜游这副吃定他做不什,神气活现样子,脑子里却突然出现在酒店那晚。
姜游哭得很可怜。
白玉般脸,鼻尖和脸颊都是粉色,嘴唇被磨破,被压在雪白柔软床上,像只赤裸羔羊。
他那天是有点过分。
展现出直小心隐匿控制欲和粗,bao。
现在两个人又脸贴着脸。
陈柏青垂着眼,声音里带点笑意,“拿稿子就想跑,都不给报酬,知道翻译份稿子多少钱?”
姜游呼吸重几分。
他现在只要稍微抬头,就能蹭到陈柏青鼻尖。
这姿势,看就没好事。
但陈柏青总是会抓住空隙撩拨他。
在夜凉如水院子里,在他房间门后,对着他亲亲抱抱。
但今天他都送上门来,人都在陈柏青怀里,陈柏青又突然装上正人君子。
“你怎……”姜游说几个字又停住,看着陈柏青脸风轻云淡,漫不经心样子,又有点不痛快。
就陈柏青这样子,还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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