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夜没睡直在找她,直找到天亮才找到她,她也因此硬生生地落下怕黑阴影。
每当夜晚降临,四周无光时候,她就会特别害怕,就好
陶又晴抱着她手臂,红着眼眶,理直气壮地说:“怕黑嘛,抱着你才有安全感!”
袁初蕊只好帮忙把备用灯找出来,有整整箱,摆得整整齐齐,模样像个小蘑菇,小巧可爱。
陶又晴抱着她不肯撒手,她只好再亲自帮她把这些灯放到她家里每个地方去,每个房间散发出来温和昏黄光线逐渐连成片灯海,不到分钟时间就驱散整间屋子黑暗,送来足以令人心安光明。
袁初蕊打开最后个灯之后,边收回手边道:“现在好多吗?”
陶又晴抱着她手稍稍松,安心不少:“好多。”
泪,淡定道:“陪你,当然陪你,你都这样还能把你丢这里吗?”
陶又晴瞥瞥嘴,本能地伸出自己小拇指,哑声道:“那你跟拉钩”
她习惯口头协议要跟人拉钩,这对她来说是个可以交付所有信任过程,带着孩童般纯粹。也是她和陶清直以来习惯——舅舅每次答应她件事,都会跟她拉钩让她放心
她看眼袁初蕊,又默默地把手收回去,她忘袁初蕊不会跟她做这幼稚事情,她们签订恋爱协议时候,袁初蕊就用眼神明确地拒绝她这个幼稚行为。
突然,根拇指温柔地勾住她手,有个更加温柔地声音轻飘飘地落在她耳边:“拉钩。”
袁初蕊瞥见她眼角还有些湿润,动作自然娴熟地抹去那点泪光,说道:“你怎这怕黑?”
陶又晴这怕黑样子就像是小时候经历过什,心里还留着阴影。
陶又晴瞥瞥嘴,说道:“小时候被关在黑屋子里过,就那群小王八蛋,骂跟打架还要关,关整个晚上,就给关出阴影来。”
她仍旧记得那间小屋子里有多黑,有多潮湿,气味有多难闻,还记得那群男孩子嬉嬉笑笑离去,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样子。
年幼她在逼仄空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抱着书包缩在角落里,哭到嗓子发哑也没个人出来救她,那种恐惧与无助足以让人窒息。
陶又晴不由得愣愣。
袁初蕊勾着她手,轻声问道:“现在可以相信吗?”
哄小朋友当然要用小朋友方法。
陶又晴终于重展笑颜,边擦着眼泪边点头:“嗯,信!”
“不是说信吗,怎还抱着不撒手?”袁初蕊有些无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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