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现在是真
没跟上这位周总脑回路，好好问什
想清楚？
周以柔又撩起她那双淡漠眼皮子看向她：“昨天事情。”她说，“
不想再看到第三次。”
她对陶又晴目从
开始就很明确，仅仅是把她当替身而已。她永远都不会把自己心分给她，她只喜欢江雅菱，也只会喜欢江雅菱。
所以她不喜欢陶又晴表露出自己想法和情绪，更不喜欢陶又晴妄想得到她心，那会让她烦躁——她觉得她越界
。
她在她身边时候就该是雅菱，她职责就是演好雅菱，仅此而已。
陶又晴点头，语调平静地说：“出，跟朋友去吃顿烧烤。”
周以柔脸色遽变，当即黑下脸来看着她。
“雅菱不喜欢吃烧烤。”
句话，八个字，两个声音。
陶又晴微微笑：“演她这多年，怎会不知道她喜欢吃什呢？”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过来，借陶又晴舒缓心情。
陶又晴把江雅菱演得太好，好到她坐在她身边听着她学江雅菱说话都能消除身上疲劳，好到她每次工作累就会习惯性地来找她……
周以柔沉默地打开门，抬眼望去——空。
那个听见门铃声会高高兴兴出来迎接她陶又晴，这次居然没有来迎接她。
她站在原地，眉尖不自觉地皱下。
陶又晴听，心里头没有丝波动，轻松地笑道：“周总放心，刚才已经向您保证没有下次，说到就会做到。”
周以柔淡然地动动脑袋，刚想点个头，就察觉事情不对劲，接着又听见陶又晴声
周以柔有些错愕看着对面那个和自己异口同声人，她既然知道为什还要去做？她什时候变得这叛逆？
陶又晴保证道：“周总放心，绝对没有下次，向您保证。”
周以柔愣下，这个称呼……算，说不定又是她在闹脾气，她以前就跟她闹过次脾气，后面还不是乖乖回来？
周以柔没打算细究她变化，上来就开门见山地问：“你想清楚吗？”
陶又晴顿顿：“什？”
她居然……有些莫名不习惯？
她茫然瞬间，她居然会因为看不见陶又晴而感到不习惯？
接着她把挥散心中这奇异感觉。只是不习惯而已，谁让陶又晴这几年直对她这样殷勤？
她自顾自地走进去，然后就看见陶又晴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陶又晴看见她时候，眼中无比平静，和昨天又热情又渴慕她陶又晴判若两人，这让她顿下，随口问句：“你今天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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