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只是时心软,也许他只是权宜之计,清醒后就又反悔。
谢淮舟心里恐怕早就翻来覆去想许久,见到他清醒也不敢问。
顾谨亦把水杯放到边,半靠在柔软枕头上,抬头看谢淮舟:“你见到醒,就没有什想和说吗?”
谢淮舟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瞬。
他听不出顾谨亦到底是想要他说什。
但他也没立场去责怪谢淮舟,这本身就有他纵容成分。
也许是他露出轻微痛楚,谢淮舟立刻紧张起来,握住他手。
“怎,有哪儿不舒服吗?”谢淮舟上下打量他,“要喊医生吗?”
其实顾谨亦睡着时候,医生早就来过,说顾谨亦没什事,只是太累,但他却还是难以放心。
顾谨亦摇摇头,他推开谢淮舟手,自己撑着手臂坐起来。
顾谨亦这觉睡很久。
虽然是谢淮舟经历易感期,但他显然才是体力被消耗更多那个。
他醒过来时候,时间已经到下午。
房间内很安静,窗户稍微打开点,光线明亮却不刺眼,清新和煦风从窗外涌进来,拂在脸上很温柔。
顾谨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望见守在他床边谢淮舟。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顾谨亦又低声道:“都没要你哄,就自己回来,你是不是觉得挺没出息?”
顾谨亦说这话时候,眉眼里含着点无可奈何笑意,身上穿着白色柔软长衫,衬着肤白若玉张脸,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并没有责怪谢淮舟意思。
谢淮舟愣住,本来准备好,要对顾谨亦说话也没用场。
他没有想到顾
他接过谢淮舟递来温水,喝半杯,才觉得干涩喉咙得到缓解。
他喝水时候,屋子里气氛有种微妙焦灼。
顾谨亦看得出来,谢淮舟在心神不宁。
虽然他在隔离室里,答应再给谢淮舟次机会,也允诺谢淮舟求爱,但他知道谢淮舟并不敢全盘相信。
那毕竟是易感期。
谢淮舟已经换过衣服,穿着件深蓝色衬衣,头发规整地梳在颈后,冷淡矜贵脸,睫毛却很长,凝望着顾谨亦时候,会露出不同常日深情。
两人四目相对好会儿,顾谨亦才逐渐从睡梦中找回来神智,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又跟谢淮舟度过怎样三天。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颈后刺痛。
谢淮舟咬得太深,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性腺上齿痕该有多触目惊心。
易感期alpha,再怎克制,本质上还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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