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安静几秒,红茶味信息素和海风气息纠缠相交,难以分离。
顾谨亦轻声给出回应。
“好,答应你。”.
因为顾谨亦来得及时,谢淮舟易感期并没有拖延太久。
顾谨亦来得第二天,他高热就完全控制住。
他蹭蹭谢淮舟额头,像小猫在撒娇,又有情人间温柔。
“快说点什哄哄,说你会永远和在起。”
谢淮舟喉结滚滚。
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得到宽恕。
比他梦中想过还要美好。
他输入最后个数字。
咔哒声,口枷就掉在柔软床上,又滑落到地上,发出闷响。
顾谨亦轻轻抬起头,吻住谢淮舟嘴唇。
他眼泪也沾在谢淮舟脸上。
“你欠,是句,再也不离开。”
自己进入隔离室,就也选择要对自己坦诚。
他还是爱谢淮舟,以至于永远都无法漠视谢淮舟痛苦。
但是在按下最后个键之前,他轻声问谢淮舟:“你有没有觉得,你这六年,欠句话?”
谢淮舟皱起眉,他头太疼,连听清顾谨亦话都很费劲。
但他还是在艰难思考后,给出回复:“对不起。”
这期间除有必需品从特殊通道里送进来,没有任何个人可以踏进这间隔离室步。
谢柯大部分时间都守在隔离室外。
开始他是怕顾谨亦有事情要求助,但是他左等右等,却没
但他望着顾谨亦雾气蒙蒙眼睛,空气里飘着温柔红茶气息,他又知道,这是真。
“会永远跟你在起,”谢淮舟字句地发誓,像是要把这个病房变成许誓教堂,“即使是死亡也不会把们分开。”
他看着顾谨亦,眼角也蓄满眼泪,睫毛轻轻眨,就从眼眶滑落。
“永远属于你。”他说道。
不是你属于,也不是们属于彼此,只是属于你。
这才是六年前傅沉欠他。
那些在疗养院亲密无间,答应他婚礼,说好地要跟他过辈子,才是他真正耿耿于怀事情。
他将谢淮舟手放在自己心脏上,那里砰砰跳着,热切而有力。
他贴着谢淮舟额头,脸上虽然还挂着眼泪,却慢慢笑起来。
“谢淮舟,给你最后次机会。”
他应该道歉。
对顾谨亦歉意,像是刻在他骨子里。
如果没有他,如果他不曾出现在那座疗养院,顾谨亦也许不会遭受这多磨难。
但顾谨亦却摇摇头,甚至是轻笑声:“谁要听你说对不起。”
谁稀罕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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