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眼神中却露出笑意。
他没有说让
被谢淮舟打岔,顾谨亦也忘自己在准备生日礼物,第二天送谢淮舟出门时候才想起来。
他帮谢淮舟打领带,状似不经意地问他:“你最近有什喜欢东西吗?”
谢淮舟却眼看破,勾勾嘴角,“你想送生日礼物吗?”
顾谨亦:“……”
他果然不适合套话。
而在他点头下秒,谢淮舟吻就覆住他嘴唇。
他抱着谢淮舟,能感觉到手下肌肉隆起和皮肤热度。
其实他之前曾错误地以为,谢淮舟是个寡欲人,但他现在却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谢淮舟冷静时候像个精密机器,几乎看不出感情外露,但旦他抛开伪装,他就变成最贪婪猎人。
谢淮舟确实没有做亲吻以外事情。
周围,让他看上去充满欲望和魅力。
顾谨亦其实能察觉谢淮舟意思。
如果只是出于治疗,谢淮舟完全不需要问他,这是他义务。
这更像在应允谢淮舟求欢。
他抓着谢淮舟衣服,细瘦白皙手指,把黑色居家服弄皱,个“好”字滚在舌尖,却又迟迟无法松开。
但既然被戳穿,他也不藏着掖着。
“想送你点特别,”顾谨亦抬起头,“但想不出对你来说,什算特别。”
谢淮舟这样身份地位,再珍稀礼物对他也是寻常。
他本来还拍个古董翻书杖留作备选,但是拿到手又在想,谢淮舟这种有私人博物馆人,难道会缺个翻书杖吗?
他有点泄气。
但顾谨亦被他松开时候,身上扣子只剩下两颗还松松地系着,锁骨上个清晰咬痕。
谢淮舟坐着看他会儿,才虚情假意地帮顾谨亦把衣服扣好。
他点没有反思意思,还在灯光下冲顾谨亦笑笑。
他不常笑,可他笑起来其实好看,再加上现在头发有些凌乱,领口大敞样子,点也不像平日里冷峻家主模样,反而有点不招人讨厌不驯。
顾谨亦不由晃晃神.
他低头望着谢淮舟,他坐在谢淮舟身上,所以视线比谢淮舟略高点。
二十九岁谢淮舟完全脱去少年期青涩,眉骨英俊,气势强硬,但他现在却用种仰望姿态看着他,修长脖颈就在他手边,好像可以任他施为。
“可以亲你吗,”谢淮舟又问遍,声音低哑,听起来很暧昧,有点懒洋洋调情意味,“不会太过分,也不会弄痛你。”
顾谨亦耳朵都红。
他看起来很无助,但最终还是轻轻点头,“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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