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偷亲傅沉,那刻心如鹿撞,到现在都能轻易地回忆起来。
他没有抬头,自然没看见谢淮舟在听到这句话时候,露出怎样神情。
“但是他离开,更准确地说是抛弃。那天明明知道他要走,他在骗,但却还是听他话,直留在原地等他。”
“等他两年,中间发生不少事情,差点死掉时候,他都没有给过只言片语。所以在跟觅云结婚时候,就决定放弃他。”
顾谨亦说这些时候很平静。
他垂下眼,看见桌上红玫瑰,如果说之前他还以为这个红玫瑰是服务员准备装饰,那他现在却明白这是给谁准备。
他有点疲惫,连灯光都觉得太亮。
但他还是选择跟谢淮舟坦白。
后来不少日子里,他都会想起这个夜晚。
从他询问谢淮舟是否喜欢自己开始,到他坦白自己过去结束。
到。”
这句话让谢淮舟大脑又冷静。
他觉得自己被割成两半,半还保有理智,另半却是个野兽。
他们头顶灯光是这片寂静之地唯光源。
他静静地看着顾谨亦,灯光下,顾谨亦脸美得像个勘破不透谜,比多年前天真青涩样子,更多份温柔与疏离。
任何个跟死亡擦肩人,都会有这样平静。
他在手术台上心如死灰,收到分手礼物仓惶无依,都在嘲笑他愚蠢和天真。
他对谢淮舟笑笑。
“谢淮舟,没有在为谁守贞。但是次伤筋动骨爱就够惨痛,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知道你很好,但已经不好。即使你说百遍千遍爱,还
其实他是对谢淮舟有心动,才愿意展示伤疤,让谢淮舟看清。
他也许是在对谢淮舟伸手,向他求救。
“没有爱过楚觅云,但二十岁时候,爱过个alpha。那是第次爱上个人,喜欢他到无可救药。”
顾谨亦没有看谢淮舟,低着头,声音里并没有什怨恨。
他想起傅沉坐没坐相地在窗台上修武器样子,夕阳把傅沉脸勾勒得轮廓分明,他明明专注在手上工作,却突然说:“顾谨亦,你昨天是不是偷亲?”
他问顾谨亦:“如果你不爱楚觅云,为什要说你不会再爱人,难道你要为个朋友守贞吗?”
这句话有点扎痛顾谨亦,让他露出难堪神色。
他确实不需要为楚觅云守贞,他不需要为任何人压抑自己。
但他心里又很清楚,他到底因为谁,给自己套上枷锁。
他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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