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过去?实在不该提起这件事。万万不该。”
“你用不着难过。道义上完全说得过去。凯瑟琳夫人蛮横无理,想要拆散们,反而使彻底打消疑虑。并非承蒙你急于想感谢,才获得目前幸福。可等不及让你先开口。听姨妈说,心里便产生希望,于是便打定主意,立即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凯瑟琳夫人帮大忙,她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因为她就乐意帮忙。不过,请告诉,你这次来内瑟菲尔德究竟为什?难道就是为骑着马到朗伯恩来难为情番?还是准备做点正经事?”
“真正目,是想看看你,如果可能话,想断定下是否有希望使你爱上。对别人、对自己都声称说,是来看看你姐姐是否依然爱着宾利,如果她还爱着他,那就向宾利认错,这点已经做到。”
“你有没有勇气向凯瑟琳夫人宣布们这件事?”
“需要不是勇气,而是时间,伊丽莎白。不过,这件事是应该做。你要是给张纸,马上就做。”
“要不是自己有封信要写,定会像另位年轻小姐那样,坐在你身旁,欣赏你那工整书法[14]。可惜也有位舅妈,再也不能不给她回信。”
[14]指宾利小姐看达西写信那件事,见第卷第十章。
原来,伊丽莎白不愿挑明舅妈过高估计她与达西先生关系,因此直没有回复加德纳太太写来那封长信。现在有这条消息告诉她,她定会感到万分高兴。不过伊丽莎白又觉得,让舅父母迟三天才知道这条喜讯,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她马上写道:
亲爱舅妈,承蒙你片好心,给写来那封长信,令人欣慰地说明种种详情细节。本当早日回信道谢,但是说实话,有点生气,因此没有回信。你当时想象得有些言过其实。可是现在,你尽可爱怎想象就怎想象吧。张开想象翅膀,任你怎异想天开,只要不认为已经结婚,你决不会有很大出入。你得马上再写封信,把他再赞美番,而且要赞美得大大超过你上封信。要多谢你没带到湖区去。怎那样傻,居然想去那里!你说要驾上两匹小马去游园,这个主意可真有意思。们可以每天绕着彭伯利庄园兜圈。现在成天下最幸福人。也许别人以前也说过这句话。可是谁也不像这样名副其实。甚至比简还要幸福,她只是莞尔而笑,却是开怀大笑。达西先生分出部分爱之心,向你表示问候。请你合家到彭伯利来过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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