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场合,你心里总想着眼前场面,是吗?”达西带着疑惑神情问道。
“是,总是这样。”伊丽莎白答道。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她思想早就跑到离题老远,这可从她随后突然冒出席话看得出来:“达西先生,记得有次听你说,你从不宽恕别人,你旦跟人结怨,就再也解除不掉。想,你结怨时候定很谨慎吧?”
“是。”达西以坚定口吻说道。
“从来不受偏见蒙蔽?”
“想不会。”
得很可能要吃辈子苦头。”
达西没有回答,似乎想要换个话题。就在这当口,威廉·卢卡斯爵士走到他们跟前,打算穿过舞池走到屋子另边。可是见到达西先生,他便停住脚,彬彬有礼地向他鞠个躬,把他舞姿和舞伴恭维番。
“真让大饱眼福啊,亲爱先生。舞跳得这棒,真是少见。你显然属于流水平。不过,让再唠叨句,你这位漂亮舞伴也没有让你丢脸,真希望能常有这种眼福,特别是将来操办什大喜事时候,亲爱伊莱扎小姐(说着朝她姐姐和宾利瞥眼)。那时候,道喜人会蜂拥而至啊!要求达西先生——不过还是别打扰你啦,先生。你和这位小姐谈得心醉神迷,你是不会欢迎来妨碍你们,瞧小姐那双明亮眼睛也在责备呢。”
这后几句话达西先生几乎没有听见。但是,威廉爵士暗指他朋友事,却似乎让他大为震惊,因此他便正颜厉色地朝正在起跳舞宾利和简望去。过不久,他又镇定下来,转脸对舞伴说:
“威廉爵士打断们话,忘们刚才说什来着。”
“从不改变主意人要特别注意,开始就要拿对主意。”
“能否请问你提这些问题用意何在?”
“只是想说明你性格,”伊丽莎白竭力装出满不在乎神气说,“想把你性格搞清楚。”
“那你搞清楚没有呢?”
伊丽莎白摇摇头:“
“想们刚才压根儿不在说话。这屋里随便哪两个人都不像们这样少言寡语,因此威廉爵士也打断不什话。们已经谈过两三个话题,但总是话不投机,真想不出下面该谈什。”
“你看谈谈书怎样?”达西含笑说。
“书——哦!不成。们大概从不读同样书,也没有同样感受。”
“很抱歉,你会这样想。假如真是那样,们至少不会无话可说。们可以比较下不同见解。”
“不成——不能在舞厅里谈论书。脑子里总想着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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