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容逍心惊,也让他无可奈何。
他纵横世,却最终敌不过命运。
所以他给闻晏所有许诺都是假。
婚期是假,婚礼也是假。
年年回去过春节,还是假。
间准备求婚,回来陪陪容逍吧,这比什都重要。
可他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容逍不允许他擅自决定,他不能违抗这个命令,便只能沉默。
容逍也没想听游不问开口。
或者说,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来回应。
他盯着院子里面那片早已经开败幽昙花,翠绿眼睛在这冬日阳光下,比片深湖更为寂静。
闻晏高高兴兴要跟他求婚,最后却只会是镜花水月场空。
他就是这样罪无可恕,偏偏闻晏被蒙蔽眼,总以为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良人。
容逍想着想着,低头笑出来,不知道是笑闻晏傻,还是在笑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而在远处,郊区处庄园里,闻晏正低头轻嗅株夏洛特夫人,脸上逐渐绽开笑意。
他觉得这花跟容逍很配。
他像是在和游不问说话,又像是喃喃自语,语气中有种难得疑惑:“是不是这生,实在血债累累,所以天道也容不下,故意让爱上个人类,又偏要注定不能与他相守。”
他直没有告诉闻晏关于自己伤势任何消息,他默默地独自去医疗中心试药,又独自承受试药结果。
结果是全部失效,所有珍奇药材,在他身上都只能短暂地拖延,甚至赶不上他伤势恶化速度。
就在前几天,医师甚至无能为力地告诉他,他连十年寿命都不剩。
也许只有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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