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穿着身外出衣服出现在门后,看见他醒,还很惊讶,“你怎这快就醒?”
季书言扫眼床头,都十点,哪里早。
他正在给自己穿睡衣,段执脱掉外套,快步走过来帮季书言。
段执昨晚有多强势狠厉,今天就有多温柔小意。
他帮季书言穿好睡衣,连扣子都扣好,皮肤上暧昧红痕都被隐在柔软布料下,大腿内侧皮肤尤其柔嫩,碰下季书言都忍不住哆嗦。
占有欲与爱意起疯长,像无人花园里荆棘蔷薇,开得遮天蔽日.
季书言第二天再醒过来时候,真觉得身上像被车轮给撵遍,累得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屋子里光影黯淡,没有开灯,窗帘也紧闭,光线朦朦胧胧从缝隙里透出点。
他轻哼声,在床上翻个身,喉咙里发出声轻叹,觉得腰都快折。
昨天段执像是发疯,根本不管他这久坐办公室身板和三十往上年龄,简直是往死里折腾他,魂梦颠倒中,他都觉得自己小死回。
他,他都会克制不住地颤抖。
“可以吗?”段执又问。
“可,可以。”
季书言强忍着羞耻,说出几个字。
话音刚落,他就又被段执吻住,缠绵深吻,唇齿相交,吻得放肆又狂热。
季书言脚踩在段执腿上,蹙着眉。
要不怎说段执畜生呢,他连脚踝都是青,羞耻心跟起床气混合在起,他现在看段执格外不顺眼。
“你刚刚干什去?”他问。
“见姑姑去
小王八蛋,他不禁在心里骂声。
但他往床边看眼,却发现这张柔软大床上空空荡荡,段执不知道去哪儿。
季书言皱皱眉,心想是在浴室吗,但凝神听,浴室里又像是没有声音,他不由慢慢坐起来,扶着酸痛腰靠在床头。
真是不服老不行,季书言靠在枕头上想,三十三跟二十岁,差距不是星半点,那小混蛋还能活蹦乱跳,也不知道去哪儿,他倒好,被困在床上像个半残废。
正想着,卧室门就被推开。
段执等就是季书言这句话。
他玫瑰,他荒野中月亮,心甘情愿在他怀里敞开,只为他人所有。
他把季书言抱去床上,这几天都是他个人睡这张冰冷大床,如今终于有另个人,与他同床共枕。
他注视着季书言失神脸,看着季书言被他迫使到流下眼泪,潮红脸,湿润眼睛,近乎可怜地看着他,根本没有平常冷淡从容风度。
这漂亮,这清冷,又这妩媚,却只有他人得以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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