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僻静无人巷子,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经过,只有他们在墙下纠缠。墙头桂花余下点清冷香,金黄碎花从枝叶里落几朵,掉在他们发梢肩上。
“刚才真以为你要拒绝,”段执吻着季书言,声音断断续续,似有似无地用嘴唇碰着季书言嘴唇,“以为你要跟说,你对只是时动摇,对你也不过是时迷恋,算不得什感情。”
季书言被吻得神魂颠倒。
他
季书言攥紧段执袖子,闭上眼睛,破釜沉舟般点头,“喜欢。”
当然是喜欢,不然他怎会变得这不像自己。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会是潭枯水,段执却像飞来鸟雀,无心地停在水面,扰乱他所有平静。
这句话击溃段执所有冷静。
他以为他要被季书言拒绝,季书言不会爱他,也不会再见他,他所有期待都是白费。
季书言靠在段执肩上,缓缓地叹出口气。
他本来以为说出这段话会很艰难,他人生前三十三年,直循规蹈矩,从未出错。唯独今晚,他像是终于有点疯狂,藏在他骨血里,要把他都燃烧殆尽。
可等真说出口,他反而平静,也没他想得那难。
他感觉到只手放在他肩头,因为太激动而太用力,捏得他肩膀都有点痛。
他抬起头看着段执,鼻尖还红着,睫毛上沾着点泪珠,漂亮得有些可怜,却笑下。
可是峰回路转,他最后却得到这样番剖白。
“季叔叔,”段执喃喃道,“季书言。”
他把季书言抱在怀里,吻着季书言冰冷皮肤,吻着他耳朵,吻着他柔软嘴唇,纠缠着,要季书言启开唇齿迎他进去。
他们躲在这方矮墙下,段执高大身影完全将季书言拢得严严实实,像是藏住个只能被他窥探宝贝。
季书言也没有拒绝,纵容着段执在他身上得寸进尺。
“你说是真吗,”段执死死盯着季书言,他血液在听见季书言要拒绝他时候,几乎凝成冰,可是现在,他心脏像是又重新跳动起来,“你说清楚,季书言,说清楚你是什意思?”
还不够。
他像个在苦海里几经沉浮人,季书言说得够明白,他却还觉得不够,定要逼季书言把心都剖开,让他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个他。
季书言从没被这样逼问过,薄红嘴唇张张,却迟迟吐不出那几个字。
段执却不放过他,额头与季书言轻轻贴在起,睫毛几乎要扫到季书言脸上,“求你,季叔叔,告诉,你真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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