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问季圆,“他行李还在吗?”
季圆已经在拿手机,闻言愣,“刚刚在楼上没注意,应该在吧,他拿行李干嘛?”
季书言神
季书言拗不过,只能站过去,咔嚓声,季圆就拍好,得意洋洋地拿给他看,季书言不得不承认是比他拍得好。
白色石桥上,他穿着浅色衬衫,戴着大框墨镜,身后游人如织,枫叶林浅黄浅红地交织在起,层林浸染,绿色植被爬在假山上,确实像入画。
季圆看着照片,有点可惜,“要是段哥今天也出来就好,们还能拍个合照。”
季书言抿抿唇,心里想也许再没有这样机会,可他犹豫几秒,还是说道,“下次吧。”.
因为记挂着还在别墅里段执,季圆跟季书言特地提早回去,季圆还买堆纪念品,说要回去分给段执。
公子还未来得及娶她过门,便因感染伤寒去世,年仅十六。年后,闫二小姐因郁郁寡欢,也跟着过世。所谓情之字,可救人可杀人,闫二小姐其实就是因为伤心过度才染病。不得不说是对苦命鸳鸯。”
这就是个随处可见景区故事,真实性完全不可考,也不知道这旅游团地导有没有添油加醋,但季书言却听得如鲠在喉。
尤其是旁边还有人笑声,“要不怎说初恋可贵呢,这个闫二小姐多谈几个可能就没这傻,还是经验太少,年轻人就是容易为感情要死要活。”
季书言:“.……”
他背过身,偷偷地冲那人翻个小白眼。
在季书言看来,那都是小孩子玩意儿,也就季圆这个长不大会感兴趣,但季圆兴冲冲要跟小伙伴,他也不会拦着。
可他自己却有点矛盾,回去路上也在堵车,车子开得慢腾腾,越靠近度假村,季书言心里就越是纠结,不知道要怎去面对段执。
但等他们回到别墅里,却发现段执并不在屋子里,别墅里空空荡荡,连灯也没开。
“段哥去哪儿呀?”季圆转悠圈,“他不是难受吗,怎还乱跑。”
季书言望着空空沙发,却是心里紧,他记得早上这里还搭着段执件外套。
就你话多.
逛天,季书言也没能记住什历史名胜,脑袋里直乱糟糟,他也没怎拍照片,只给季圆留几张。
季圆接过来看,止不住地嫌弃,“舅,你这拍照技术可真是直男审美,跟真人不说是有多相似,起码也是毫不相干。”
“给你拍就不错,”季书言冷哼声,“就这技术。”
季圆把他往桥上推,“来来来,舅舅你也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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