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4 / 14）

胳膊轻轻地垂落下来。田小娥说：“哥呀，你看活到这地步还活啥哩？不活心绝死呀：跳涝池不想在人世栽，要你亲妹子下妹子死也心甘！”白孝文心开始颤抖，斥责道：“你胡吣乱呔些啥！”田小娥说：“哥呀你正经啥哩！你不看看皇帝吃人家女人馍喝人家麦仁汤还逗人家女子哩！”说着扬起胳膊钩住孝文脖子，把她丰盈胸脯紧紧贴压到他胸膛上，踮起脚尖往起纵，准确无误地把嘴唇对住他嘴唇，白孝文胸间潮起阵强大热流。这个女人身上那种奇异气味愈加浓郁，那温热Rx房把他胸脯上坚硬肋条熔化，他被强烈欲望和无法摆脱恐惧交织得十分痛苦。在他痛苦不堪犹豫不决短暂僵持中，感觉到她舌尖毫不迟疑地进入他口中。那刻里，白孝文听到胸腔里筋条如铁笼铁条折断脆响，听见被囚禁着狼冲出铁笼时声酣畅淋漓吼叫。白孝文咂住那美好无比舌头，双手揽住田小娥后腰，几乎晕昏。

白孝文忘情地吮吻着，觉察到她手在摸索着解开他衣襟上布圪塔纽扣，她又抓住他右手而且导引到她腋下，示意他解开她腋下斜襟上纽扣。他摸住个绾结布纽圪塔解脱续环儿，顺手揭开大襟，把她裸开xx子搂到他同样裸开胸膛上，几乎迷醉而跌倒下去，他已经无法控制浑身涌动着春情，第次主动出击伸手去解她布条裤带，慌乱中把她拴着活扣儿拉成死结，干脆从裤带下把裤腰拉下去，小娥光着身子把砖窑里未燃烧麦秸扒拢到起，再铺垫上自己衫子，便躺下去。星光从砖窑顶口泄到她身上，她静静地躺着等待他。白孝文急忙解开裤带抹脱裤子，刚趴到她身上就从心底透过缕悲哀；他那东西软瘫下来。小娥问：“哥你咋咧？咋是这样子？孝文丧气他说：“也不知道。”他无奈爬起来重新穿上裤子，小娥也坐起来摸衣服穿。白孝文挡住小娥穿衣服手兴奋他说：“好咧好咧又好咧！”小娥摸把就再躺下去，白孝文刚刚解下裤带抹下裤子，就更加悲哀他说：“咋搞咋闹着哩？又不行？”连着反覆穿脱三四次裤子，都是勒上裤子就好解开裤子又不行。小娥问：“哥呀你有毛病？”白孝文说：“没有没有，向来也没出过这情况儿。”到他再次不甘就此失败趴上她身时却轰然声泄。田小娥却柔声安慰他说：“哥呀你甭难受。你逢七到窑里来等你。”

白孝文重新来到贺家坊戏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