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任何女人,结婚之后自然对女人无所知,新婚之夜依然保持着晚读良好习惯,气匀心静地端坐在桌前看书。对烫金大红蜡烛欢跃跳弹着火焰,新媳妇在炕上铺褥暖被,他感到局促不适。新媳妇暖好被褥,把对绣着鸳鸯荷花陪嫁枕头并排摆好,盘腿坐在炕上说:“你歇下吧,今日个劳天。”孝文说:“你先睡。看看书。”新媳妇忙溜下炕:“你喝茶不?给你烧水。”孝文说:“不喝不喝。你睡去。”新媳妇就悄然睡下。孝文读书累也随之躺下,他光腿在被窝里撞着她光腿,就往边躲躲,很快睡着。连着两夜都是这样。
第四天夜里,孝文夜半醒来尿尿,听到耳畔啜泣声,他忙问她:“你咋?”她背着身子啜泣得更紧。”你哪儿不滋润?有病?”她啜泣变成压抑着呜咽。孝文有点不耐烦:“你不吭声,半夜三更哭啥哩?丧模鬼气!”她转过身来忍住抽泣:“你是不是要休?”孝文大为惊讶:“你因啥说这种没根没底儿话,刚刚娶你回来才三四天,干吗要休你?既然要休你,又何必娶你?”她沉静阵之后说:“你娶做啥呀?”孝文说:“这你都不懂?纺线织布缝衣做饭要娃嘛!”她问:“你想叫给你要娃不?”孝文说:“咋不想?咱妈都急着抱孙子哩!”她疑虑完全散释,语句开始缠绵羞涩起来:“你不给娃娃……拿啥给你往出要……”孝文愣愣他说:“娃娃咋能是给你?能给你还不如自己要。”她噗哧声笑:“你见过哪个没男人女人要下娃?”孝文哑。她羞羞怯法他说:“女人要下娃都是男人给。”孝文有所醒悟,随口轻松他说:“那你怎不早说?你快说怎给你?你说立马就给你。”她咯咯咯笑着搂住他脖子,把肥实xx子紧紧贴住他身,她抓住他只手导向她胸脯,随之示意他抚摩起来。孝文不由地“哎呀”声呻唤,自觉血涌到脸上烧臊起来,浑身迅猛地鼓胀起来,巨大羞耻感和洪水般涌起骚动在胸腔里猛烈冲撞,对骚动渴望和对羞耻恐惧使他颤抖不止。他喘着气说:“甭这样……这不好!”她也微微喘息着说:“就这样就这样好着哩!”他慌乱地挺着,被她按到她xx子上手僵硬地停在那儿,不忍心抽回也鼓不起勇气搓摸。她那只手从他胸脯轻轻地滑向他腹部,手心似乎更加温热更加细柔;那只手在肚脐上稍作留顿,然后就继续下滑,直到把他那个永远羞于见人东西攥到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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