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执在手中。那剪刀显然经过用心打磨,锋利刀刃在蜡烛红光里闪出道道血花。她跪在炕上,裸着两只翘翘雪白xx子,把剪刀刀尖对准他说:“你要是敢扯开裤带,就把你那个东西剪掉。”
他妥协让步依允胡氏。他觉得有这样个女人陪睡在身边该当满足,却又止不住夜夜遗憾。他甚至开始真怀疑自己那个东西里头流出货是否有毒,偷偷把那货抖落到猪食里观察猪吃以后动静,共计三次,猪活动毫无异常。他把自己心事述说给冷先生。冷先生听就笑,说他早就听到闲人们说这个闲话,纯属子虚乌有无稽之谈。在他行医二十多年里经见过有精无精死精水精男人,还没见过个生有倒钩毒精先例。冷先生笑毕说:“兄弟!干脆来个将错就错将计就计吧!”说吧铺纸捉笔蘸墨,开下剂滋阴壮阳温补药方,次取七服,并嘱连服百日。嘉轩拎着捆药包回家交给胡氏,说这药是除毒。胡氏喜不自胜,每日早晚煎熬,看着男人饮下。这晚她偎在男人怀里动情地说:“你就忍着苦喝到百日,只要除毒,你想咋样你要咋样就咋样,点为难你坏心都没有。”嘉轩大为欢心,喝那苦咧咧药汁如同喝着蜂蜜。百日尽头,嘉轩经过药物补缀,容光焕发,胡氏解除心头忌讳也就扯去裤带,俩人样热烈样贪婪样不觉满足也不感困乏,直到把两页炕面土坯弄塌,俩人又嘻嘻笑着挪个地窝儿。
胡氏放开腰禁后狂热持续整整三个通宵,俩人都累坏。第四天夜里再也折腾不起,相依相偎着进入睡梦。酣睡里声尖叫把嘉轩惊吓得不知所措,清醒后发觉胡氏紧紧缠抱着自己,浑身抖索如同筛糠,大气也不敢出。他急忙点着油灯,看见胡氏眼睛里满是狐疑惊恐之色,目光恍惚游移不定。问她怎,她嘴里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挤出句:“有鬼!”说罢把头埋进被窝,更加用力死抱住嘉轩。嘉轩听罢,顿觉头皮发麻后脊发冷,浑身,bao起层冷森森鸡皮疙瘩。他问:“鬼在哪达?”胡氏颤着声说:“不敢说,越说越害怕。”嘉轩挣脱开胡氏手,勾上裤子光着上身赤着脚跑出厦屋爬上楼去挖来半升豌豆,把连着把摔打下来,从顶棚打到墙角,从炕上打到地下,把把豌豆密如雨下,刷刷刷响声令人毛骨悚然,炕上桌上地上洒满绿莹莹豌豆粒儿。小时候父亲就这样驱鬼为他压惊。经过这番折腾,胡氏真缓过气来,眼里有活色,抱住他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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