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石灯火光在风中摇曳着启东出神地盯着面前放着酒杯开口说“其实往细琢磨咱们命和这骡子没啥不样啊。”.
骡子那玩意儿大得出奇与其说是生殖器不如说是某种特制家伙。有时会不经意间就伸展到不可思议地步大杞很解长到快拖在地上家伙跟他在电影里才能看到武士长刀样伸长东西也知道每当这时它眼珠就像燃烧橡树般闪闪发光。经’常在无法预料时候骡子那玩意儿就噌噌地伸长。
大杞怎也搞不明白这骡子为何走到路中央突然发情。在周围楼房阴影之中车辆络绎不绝头骡子毫无征兆地脚上钉钉般伫立在路中央。大杞无可奈何只得等着骡子伸长玩意儿慢慢恢复常态。骡子站在原地似乎在渴望什两眼炯炯有神肌肉紧绷到要抽筋地步。过会儿骡子命根子渐渐缩回去浑身颤动阵后又继续上路。
“金哥想跟你聊件事听不听”
启东已经两杯酒下肚。清凉酒水滑过喉咙流入肚中后却温热起来。启东“珊声把酒杯敲在桌上打开话匣。
是什意思”“它是骡子,不是马也不是驴。虽然死是头畜生可名字还是得写对呀就写骡子吧。”
“真可怜啊那骡子可以说是们小区住户分子啊。”启东副难以置信表情。“骡子怎突然跑到货车前头啊难不成真是发疯””行啦别再说这个。”
“这说哥你是丢饭碗确实得离开这儿啊。来就为这事……”启东把大杞拉到路边大排档说“哪能不喝点酒,就这干巴巴地给哥哥你送行啊今天要是不喝那什时候才喝。赶车是吧不用担心。天刚亮就有车不用害怕赶不上车。甭担心”说罢启东带头掀开门帘走进去。
“欢迎光临。”
“来几串关东煮再来两杯烧酒。”
“们厂里有过这档子事。大家都知道们厂冬天做热乎乎豆包夏天做甜甜棒冰棍……去年夏天厂里传出件怪事闹得沸沸扬扬。去年夏天哪是般热呀能把个好端端人
两人屁股坐在木椅上。
“不过可听人说。”启东喝口汤转头看向大杞还把小拇指伸进嘴里“噗”地囁下,然后伸到大杞眼前连连弯曲,“听说骡子都是太监真吗”
大杞把抓住启东颤动不止手指头。
“不是太监就是不能下崽子。”
“那不还是样嘛之前在村里见过割猪卵噫那场面真叫个惨都看不下去。不过把猪卵割猪就能长得更肥,咱们吃起来也好吃。反正是搞不清是个啥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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