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别撒谎,快交钱吧。”
“撒什谎?你说什呢?崽子们只是长得比较大个儿,个七岁,另个六岁。”
“大哥是教师,以后搞不好会被问责。而且,刑警都已经找到大哥,这里也不是什安全地方。”
“要是知道你在们家,早就来抓你。这里很安全,再住几天吧。”
妻子望着玟宇,脸有些发烫。俊植想,说不定妻子很担心玟宇会离开。不,肯定是这样。他声音略显冷淡。
“你打算逃到什时候?你现在也三十多,不再是大学生。你又不可能直逃到世道改变……你该不是相信世道会发生改变吧?”
“大哥,世道是否改变并不重要。只是做自己认为正确事情。”
乱波浪退潮之后,俊植仿佛条吞下体型比自己更大猎物蛇,慵懒地看着赤身裸体躺着妻子,怀疑妻子今天为何前所未有地兴奋。会不会是因为白天看到过玟宇裸露上半身呢?他这该死想象,怎也停不下来。说不定,妻子刚才脑子里想是和玟宇性事吧?俊植在自己这种想象中,起身鸡皮疙瘩。
5
第二天,俊植从学校回来时,玟宇首先道歉。“大哥,对不起。没有提前告诉你。”
看来妻子告诉弟弟俊植见过刑警事情。俊植坦言,自己确实心里不痛快。“你不告诉那些事情,不就是不相信吗?”玟宇却对此表示否认。他说是因为不想给大哥增加负担,让大哥为自己担心。
“可是你名义上大哥,出那种事,你向坦白不是理所当然吗?”
“认为正确就定要做吗?”
“如果件事是正确,世界上总要有人讲出来吧?”
“就像以前妈带们去坐公交车,隐瞒年龄那次?”
玟宇看着俊植,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他早已把那件事忘得干二净。不过,俊植却怎也无法忘记。
有次,俊植母亲带兄弟俩乘坐公交车。当时,俊植上小学三年级,也就是十岁,玟宇八岁。不过,当乘务员准备收取车费,母亲却谎称俊植七岁,玟宇六岁。到学龄,就要缴纳车费,母亲心疼钱。不过,下减三岁,乘务员并不相信。
“对不起。只想默默地住段时间就走,认为这样会给大哥大嫂少带来点儿负担。”
“那你以后打算怎办?”
“会尽快离开这里。想想,说不定会给大哥带来什麻烦……”
“小叔,你这是什话?什麻烦不麻烦,们没关系,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妻子在旁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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