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这就是那件东西。这就是父亲留给唯遗产。不过,十分奇怪是,这块表到手上之后,逐渐忘记煎熬至今心病。现在几乎快忘光。
最近,报纸、电视上天天说个不停,似乎很快就会统。是否真能够实现统,像这样人又怎猜得到呢?不过,如果统,也有个小小愿望。想去父亲故乡兴南,去未曾谋面祖父坟前,摘下手表,替父亲磕个头。
不也就算真统
房间里望着半空。
妻子想来想去,最后把拽去精神科接受治疗。按照医生说法,患上严重抑郁症,最好住院。可并不想住院治病,也没有那个条件。自从闭门不出,妻子为养家,保姆、餐馆服务员,见什做什,却就连日复日地活下去也很费劲。妻子每天都要为孩子们赚口粮,却整天闷在房间里言不发,像头牲口样只会吃喝拉撒,真是苦她。有天,躺在房间里发呆,三岁女儿可能是肚子饿,哭着摇晃双腿。不由自主地将她脚踢开。等清醒过来,只见孩子撞到墙角,脸色发青,尿地,快要喘不过气。那瞬间,有种难以抑制恐惧。
那件事之后,搬到远离首尔家祷告院。不过,心病在那个地方也并不容易康复。季节变换,风吹雨打,花开花落,切都与无关。年之后某天,妻子带着孩子来看。在祷告院门前草地上呆呆地吃着妻子亲手做紫菜包饭。突然,看到妻子戴手表,第眼感觉十分眼熟。仔细看,毫无疑问正是父亲之前给看过那块泛黄旧表。
“这块表,这块表怎回事?这块表怎到你手上?”
“你是说这个吗?你那个朋友成万,他给啊,就在出国之前。”
听说,成万不久前去中东沙特还是哪里打工去。
“听说老先生十分爱惜这块手表。所以,老先生去世之后,成万离开时偷偷带出来。他本以为,既然老先生如此喜欢,肯定是块昂贵金表。可是去表行看,说只是块镀金旧表罢。他上次出国时,说是老先生东西,让转交给你。心情不好,本想丢掉,刚好手表坏,就戴上。虽然是块旧表,走得还挺准……”
妻子狡辩般说道。从妻子手腕上摘下那块表,攥在手里。就这样动不动地久久坐在原地,脑海中闪过无数想法,不知不觉泪水湿脸颊。
“老公,你怎?”
妻子惊恐地问道。也是,这泪水是这几个月以来第次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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