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开玩笑时候。看来你觉得这个方法很荒唐,不过你看看现在电视上那景象。反正们在这片土地上人生是塌糊涂,活得不成样子。而且老头都快死,财产归谁呢?还不是那个狐狸精吃独食?们也分点不是挺好吗?”
无以作答。因为他说法实在荒唐,而且心里莫名感到股郁闷,有种难以描述夹杂着郁愤与悲伤疙瘩,像石块样沉重地压在胸口。
其实,寻亲节目播出之后,妻子说好几次,也该上电视寻找下失散亲人。不过,完全没有那种想法。看到人们在电视上找到失散多年父母兄弟,反倒感觉愤愤不平。
战争再怎混乱,孩子都丢这久,而且三十多年过去,现在这般哭喊算是什事啊?虽然在战争中保住自己条命很不容易,但是如果认为父母兄弟与子女性命和自己样重要,如今绝对不会有这多失散亲人。所以,看到那些寻找到失散亲人之后当场失声痛哭场面,反倒觉得十分别扭。分别三十余年,像陌生人样生活,现在再谈什骨肉之情,实在令人难以理解。而且,只根据块疤就当场抱头痛哭,不是吧,那里有疤又不止两个人。所以,干脆不看电视,为此还和日夜守在
吗?你连个亲戚都没有,还会有人站出来反对吗?你说是不是?”
“你现在是认真吗?”
“怎样?比在公寓物业干粗活好多吧?就算以后被戳穿,也没有什损失啊!还会有人以此告你诈骗吗?”
“所以,你要出卖左脚背上疤?屁股上还有块更大呢,要吗?”
“得吧,你怎这大声?小点声。”
他赶快假装用手捂住嘴,生怕别人听到。
“你听好,不到万不得已又怎会想出这个点子来呢?其实现在情况很紧急。老头娶老婆。”
“老婆?老先生已经七十,又再娶?”
“事情是这样:老头本来就身体不大好,几年前带回来个寡妇担任厨娘兼看护。不过,那个女日夜守护在老头身边,跟妻子没有什两样,后来干脆替老头出去收房租、利息什,开始以正房夫人自居。在看来,这个女人可不简单。说不定老头被女人抓住什把柄。不知道女人是怎引诱老头,前几天才知道,她好像把自己名字加到老头户口上。这不就相当于登记结婚吗?十年之功,废于旦。这长时间努力,全部都要落空。简直要气炸!”
“所以,你意思是,再婚基础上再添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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