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禁治产者：在家庭法院中被判定为失去自理能力
状态，因而不具备管理、处置自身财产人。
变吗？这种做法很傻，是彻底自
欺骗。在看来，只是发疯罢
，又成另
个。”
精神恍惚地说完，突然双唇紧闭。难以置信是，居然看到父亲脸颊湿润。父亲依然望向半空，憔悴脸上爬满皱纹，无声地淌下泪水。再也难以开口。不过，知道自己嘶哑嗓子眼里有种难掩哀伤。仿佛已经用尽全身力气，瘫坐在那里。
最终，直到走出房间，父亲都没有再说句话。检察官可能还有其他需要单独审讯内容，让先走。只好独自走出拘留所。出门之前，本可以再为父亲向检察官求次情，却又打消念头。想，父亲就算承认根本没有犯下间谍罪，被判刑，未必会比现在更加不幸。
独自走向正门，突然转过身，久久望着片暗灰色高围墙、监视塔，以及后方簇拥着仁王山巨大岩石与散发着冰冷光芒残雪等。又走几步，再次停下来。自言自语、牙齿缝发出呻吟、喉咙里声嘶力竭高喊，各种声音混杂着如怒吼波涛般涌来。然而，那只是瞬间产生种幻听罢。再回首时，那巨大建筑物依然矗立在坟墓般寂静中。缓缓走向远处出口。
***
〔1〕这几个词与“莫洙”发音近似。
〔2〕南劳党：南朝鲜劳动党简称。
〔3〕六二五战争：指爆发于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
〔4〕在固定地区永久进行活动间谍。
〔5〕“莫洙”韩文发音Maksud与“马克思”英文发音Marx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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