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尾都是片通红,浑身泛着粉色,软成团泥水,趴在陆持身上,小声地问他,“你疼?”
床笫之间问这样话委实怪异,陆持低下头,凑过去亲亲她唇,“早就已经好,看着有些恶……”
沈棠听不得他说这样话,在他唇上轻啄着,“不难看,以后会好。”她似乎是为证明自己这句话真实性,想想之后,躬身往下面划去。
从陆持角度看去,他能染着潮红脸凑在丑陋疤痕面前,美与丑对比很是突兀。他似乎是意识到什,脑子里根弦死死崩紧,说话难得地断断续续起来,“不要……起来……”
而后他只能看见个头顶,腿上传来温热感觉。他顿时浑身紧绷,青筋鼓胀,每寸被接触皮肤都泛着酥麻。那酥麻来势汹汹,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所有理智。
那点。”沈棠呆愣地说。
陆持有些别扭,装腔作势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强势地咬住她唇瓣。样子看上去有些吓人,实际上动作轻缓,生怕伤到沈棠。
两个人曾经有过鱼水之欢,骤然分别几年之久,又赶上年轻气盛时候,擦枪走火是在所难免事情。
谁也不是圣人,陆持他也不想做圣人。
吻触缠绵往下,挑开雪白中衣,便露出里面薄青肚兜儿。块软布兜住浑圆,浑圆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地露出尖尖来,将那小块顶起来个突起。
他猛得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话里面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味道,“你今天晚上不要想睡。”
沈棠对上那双上挑眼睛,心底颤,最后也只是干巴巴地说:“你轻些。”
他也想轻些,却轻不。
作者有话要说:就问你们句话,到底是不是甜文写手(挺起骄傲小胸膛)
陆持眸色瞬间变得深沉,仔细听声音里还有轻微发颤,“可以?”
沈棠没说话,抬头吻吻他,眉间朱砂妖冶,她就像是个惑乱人心妖精,所有情谷欠被点燃。
衣衫凌乱,朵海棠花羞怯地盛放在幽谷中。来人没有丝毫怜悯,大手覆盖在海棠花上,肆意地碾压着,揉出手花汁,将幽谷都冲洗回,花香味就得漫出来。
远处有夜莺啼叫声,声音婉转。有蜜蜂闻到香味,立即飞过来,覆在被摧残娇花上,下下地汲取着蜜汁。起初只是在浅处试探,渐渐得趣味,就往深处里钻,每次入得极深,仿佛里面藏着什好东西。
沈棠受不这样孟浪,被折腾得小死几回,最后只能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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