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吃不少糕点,不怎饿。”
沈棠倒是真不饿,先头月份浅,挑食什还不明显,现在月份大,吃什都感觉没味道。今日还算是好,前头还吃小半碟糕点。
人家有身子,多是会变得圆润些。陆持看着她下巴越发尖细,盛碗汤给她,“喝些汤,让人将饭菜热着,若是晚上想吃,再用些。”
“今日叶生来找,顾及想问你,什时候去救叶家村人。他倒是精明,没有直接说,弯几个弯子才来问。”
沈棠将下午发生事情说遍,颇为感慨,“年纪这样小,有这份见识和胆量已经是难得,若是托生在好人家里,又或者没有发生这样事情,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
“你先生?”沈棠略微有些惊讶,瞧眼《风俗志》上落笔,是位颇有名气文人。读书颇费银钱,更不须说拜名师。而文人多是清高,有时候拿着千两银子上门,都未必能够拜入门下。
她瞧叶生也不是富裕人家,未必能承担起这笔费用。
叶生许是知道她心中想法,有些不好意思,“当时是个调皮,日日躲在屋角下听先生授课,后来被先生发现。先生人好,许进学堂。后来发生些事情,倒是没有再去。”
发生什,自然不言而喻。
这个世界上只有遭遇相似人才能感同身受。
沈棠看向叶生时候,多数也在看过去自己。可她比叶生好多,至少伯恩王府给她遮风挡雨地方,吃穿用度上比般人也优渥很多。
陆持顿顿,拿着手边热帕子擦两下手,看着她勾着嘴角,“你心疼吗?”
好好话愣是被他问出种怪异感觉,沈棠撇开眼去,将银勺放下来,“你胡说什
沈棠也不会去戳他伤疤,考校起叶生书文来。交谈下来,沈棠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他年纪虽小,看上去也有些二混痞子派头,可见识却是不俗,引古论今,也有自己番见解。
说完之后,他暗戳戳地向沈棠问:“世子爷可有要让帮忙事情,若是有只管说,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
沈棠估摸着他是真着急,就将这件事情应承下来,却也没敢将话说满,“等他回来,替你问问。”
她倒是说到做到人,等陆持许久时间才见他踩着夜色回来。
他见沈棠还在厅堂内等着,眼神里划过片刻敬业之后,便将披风交给旁丫鬟,坐到女子身边,“可用过晚饭,怎直在这里等着?下次若是回来得迟,你就先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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