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听说宫里出些事情,许是被吓着,现在有些怏怏。”
“去瞧瞧。”陆持抬脚走过去。
屋子里烛火还未熄,沈棠躺在床上想事情,也还没睡着。现见到他过来,打起精神来就要往起坐着。
陆持在床边坐下,让她靠着自己,“听万嬷嬷说你身子不爽利,可是在宫中伤到什地方?”
“没有,就是这段时间有些忙,累点,让歇会便成。”沈棠怕他继续问下去,非要找个大夫来给她问诊,忙不迭将话题带过去,“今日见到太子妃和小皇孙,听说太子妃不是盛京人士,那怎就和太子在起,皇后情愿吗?”
不落地给程苧婉。心底忽然产生丝隐痛,他脸上笑得越发欢畅,“您放心吧,知道自己因着什娶程苧婉,自然是会负责到底。”
“不管如何,她都是唯妻。”
老夫人顿觉无力,她生个耳根子软儿子,孙子却个比个倔强,也不知都是随谁。
她已经老,日后还有多少年活头,这伯恩王府日后不是还要交到她们手上。她终究是放软声音,“若换作任何个人,都是依着你。”
“知道。”
“有什不情愿,太子妃是彪骑大将军女儿。彪骑大将军膝下三子,独得幼女,皇后情愿都来不及。”
“那他们是联姻?”
“也不算是,太子妃倒是真心喜欢太子,若不然也不会远嫁到盛京。那年彪骑大将军进京述职,太子妃跟着起过来,路上被人刁难,是太子解围,许是从那时候两个人缘分就开始吧。”
沈棠听着,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从未说过太子对太子妃心意如何,在心里难免替太子妃不值当。
陆持见她这般,便知道她有些想岔,虎口卡住她下巴,捏两下便亲过去。厮磨间,开口,“太子先前是不喜
“你恨?”
“没有。”陆临温和地笑着,起身就要离开,“秋天已经到,气候转冷,您应该也注意些身体。”
老夫人找陆临事情没有传出去,陆持到伯恩王府之后,就直接回听松院,见偏房灯火还亮着,顿顿步子,嘴角微微上扬,“她回来?”
“回来,晚上时候就和两个丫鬟起,将那边东西都搬回来。”万嬷嬷瞧着沈棠回来时神情不大对,怕两个人等会又要吵起来,连忙在中间说着好话,“老奴觉得她在外面住着也不习惯,未尝是不想这边,只是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呢。”
陆持听出她话里意思,“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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