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持和沈棠两个人陪着老夫人用午饭,瞧着她精神不济这才起身回去。
等进听松院,陆持脸瞬间就沉下来,直接抓着沈棠手往屋子里走。他步子迈得大,沈棠踉跄着差点跌倒,几乎是被人拖拽着前行,可她咬着唇声不吭。
他们闹动静不算小,将院子里人都吓跳,可看着陆持阴沉脸,谁都不敢上上前劝说,眼睁睁看着世子爷将姑娘拖进屋子里之后,才匆忙叫万嬷嬷。
陆持将人拖进屋子下秒,就掐着女人脖子将她抵在墙边,男女气力悬殊在此刻完全体现出来。沈棠觉得喉间疼痛,无法呼吸,胃里都是翻涌,却没有任何反抗,倔强地看着男人。
在快要昏过去之前,脖子上突然轻,她身子有些发软,就顺着墙面往下滑,蹲着身子忍不住干呕,猛烈地咳嗽着。咳着咳着,眼泪就下来,没入猩红地毯中,而后消失不见。
最爱吃外面东西,府里厨子做怎样好,都入不她口。”
他倒是头次在旁人面前给沈棠难堪,沈棠晓得,他已经是怒极。你瞧瞧,她好不容易鼓足次勇气要逃离,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被发现,她气运还真是糟糕透。
老夫人现在总算是明白,原来两个人并不是两厢情愿,纯粹就是持哥儿自个剃头担子头热。毕竟沈棠也是自己身边看着长大孩子,她本就亏欠现在更不会勉强,出来打个圆场,“德春院刚请个厨子,若是是吃不惯,不如搬过来和起住着。”
“那倒是好。”陆持应承地爽快。
这倒是将老夫人和沈棠都吃惊,不由抬眼看过去。
“沈棠,有时候都情愿你死。”陆持冷眼瞧着她,脑海中遍遍会想起在德春院场景。女子跪在屋子里,平静地说着诛人心窝子话,恨不得立即撇清和他关系。
心上像是被划开个小口子,涂上糖水然后放任蚂蚁在上面啃噬。表面上没什要紧
男人坐在旁圈椅上,散漫地靠在后面,把玩着手里仅有拇指大小玉葫芦,面上甚至带着笑意,看上去似乎是真心实意同意这件事情。
可沈棠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玉葫芦,几欲昏厥,那分明是小姨佩戴过饰物。
“那棠姐儿陪着在这里住几天可好?”
沈棠刚想回答,就对上男人双似笑非笑眼睛,顿时有种无力感传遍全身,艰难开口,差点拖哭腔,“谢老夫人体恤,还是回去吧。若是有时间,再到着讨顿饭吃。”
老夫人虽不明情况,到底也没有多问,将这个话题暂且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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